祁瑶枫郁闷她以后要把安宁当做闺蜜的话一定不能跟这丫头说一些秘密,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她偷偷的告诉她义兄,那她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她就不能想象了,安宁对她义兄怎么就这么没抵抗力呢?上辈子她也没有恋爱过,难道真的每一个陷入爱河中的女人都会这样?
一想到这,她就柳眉一蹙了,那样的话实在不是她的本性,须臾,又是摇头失笑,她的那良人还不知道在那个粪坑里蹲着呢,这么早就在想这事,还真是被安宁这丫头发情因子给传染了。
远在七皇子府正在看档件的皇甫锐优雅地打了一记喷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所思地看向端王府的方向……
……思绪拉回来。
被安宁推出来,祁瑶枫只得朝着皇甫乾端怀善笑了笑,然后执笔在一张纸上写罢,一边写一边则念出。
“月字倾斜,枕字倒写,门字少半边。读作,斜月倒枕门半开。”
“夜字加长,漏子变短,来字少个人。读作,夜长漏短无人来。”
“再看这个,望字中间折断,肝字加长,信字少一点,是望断肝肠无点信。”
“剩下的三个更字重叠,首字发写,钗子金边折断。”祁瑶枫笑了笑,看向他们道,“三更回首折金钗。”
“整首诗读起来便是:斜月倒枕门半开,夜长漏短无人来。是望断肝肠无点信,三更回首折金钗。”笑看向两位面带半缕惊诧的世子,淡笑道,“两位世子,我念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