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妃也不生气,只是笑。
“凤浅,说实话,你真的变了很多。从前的你,哪怕再厌恶,也不会表现出来。”
“樊绮罗你够了!”凤浅体内的暴虐因子一下涌了上来,“不是有话跟我说么,还在这儿乱七八糟瞎扯些什么玩意儿?”她恶意地补充了一句:“还是说,你还没想好如何编造一个足以让我信服的谎言?”
绮妃就笑了,掩着唇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的恐怕是你吧?”
“好!”绮妃挑了挑眉,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道:“你想听实话是吗?我告诉你!”
凤浅眉心凝了凝。
绮妃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确认无人之后,才慢慢开口:“虽然你失忆了,但是对于目前东阑和西阙的形势,你应该很清楚吧?”
凤浅看着她,没说话。
绮妃便知道她懂了,继续道:“西阙战败,朝中大部分人不甘屈居东阑之下。想要扭转乾坤,就必须有情报来源。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往东阑皇宫里送人。你这么聪明,这一点,应该也不用我解释吧?”
凤浅不为所动,甚至染上一股似笑非笑的嘲弄:“接下来你不会是想跟我说,我和你,都是西阙派来的细作吧?”
绮妃皱了皱眉:“不错,正是如此!”
“你觉得我会信吗?”凤浅眯了眯眼,凉凉地弯起唇角,“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倒是先把那日*我问的问题解释一下——同为细作,是什么原因让你撇下我一人,在我这个所谓的伙伴潦倒落魄时视若无睹,独享帝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