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摇筝抬手让他们免礼,眼观鼻子鼻观心的坐着喝茶,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寒司渠更是头都不抬,似乎要把那茶杯给盯出一朵花来。
李夫人心里实在是憋屈,她这真的是有满肚子的话想跟寒司渠说啊,好歹他们曾经也是夫妻一场,可是他就那么硬生生的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了。虽说……虽说他走之后,他们母子过的也不错,可是儿子在朝中也没什么人帮衬着,长公主虽然请旨让她儿子继承了庆安侯之位,但是却是领着个没什么实权的缺。女儿就更不省心了,寒艳从那凌王府里回来,这女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她原本想着托娘家的关系,把她送给那个公侯做个侧室,可谁知道那死丫头竟然脑子抽筋,铁了心要跟个小白脸商人成亲,简直是要把她给气死啊!可是她想拦也拦不住,什么办法都使了,那丫头居然还给她来了个未婚先孕。她最后没办法只得同意了,只是那丫头竟是死了心的跟着那商人去了南方,这几年都没回来过。
她真的满肚子的话无人诉说,虽说寒司渠以前待她也是可有可无,可她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侧室,还给了他生了一对儿女,他是她的依靠啊!
李夫人这一边擦着泪,一边小声的开口:“侯爷,妾身,妾身这几年,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您。”
她本是想说这几年都很想他的,可是现在大长公主还在一边坐着,她也实在是没那个胆子开口。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有现在的身份地位,也都是大长公主给的。
她也没胆子挑战大长公主的威严。
所以只得婉转的跟寒司渠表达一下她的思念之情,希望他能单独跟她聊聊,能跟她回侯府去,毕竟……当初他跟大长公主夫妻那么多年,也都是有名无实的,这既然回来了,不是自然该跟她回去么?
再怎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