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这时站了起来,原来真是一个人,身形高大魁伟。汪乔年拿手电照向他,可依然看不清他的容貌。因为他身披一件戴帽子的黑袍,黑袍的帽子将他从头至脚全部包了起来。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汪乔年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他一看这情形,急忙说道:“坐下!”一边沿着墙根快速像黑暗中移动。
“我偏不坐下,你别走,回答我。”汪乔年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慢着!”他大喊了一声,站在黑暗中的墙角边不动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汪乔年问道。
“我可没有害你。是你先踢我的。”他说道。
汪乔年一想,还真是这样,要不是自己存有害人之心,也不会坐在这么一块青砖上了。他顿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个,你为什么要我不要动?”
他翻了一下白眼,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可以看清他的眼睛。他改容道:“你触碰了陷阱。只要一站起身来,就会被乱箭射成刺猬!”
他说得很精短、很轻松,可以却把汪乔年吓了一大跳。汪乔年闻道:“这么说,是你将我引到这个陷阱中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你既有害我之心了,我当然不能不提前做防范!”他的理由似乎很充足。
“等等!你听说过‘破窗理论’吗?”汪乔年问道。看那个人没有反应,算定他一定不知道,于是继续说道:“当一座建筑物的窗户有一处不幸破损了之后,我们就要及时修理,如果不修理,让它一直破下去,就可能招来更多的人去砸那幢建筑物的其他玻璃。而你刚才蹲在地上,装神弄鬼,我用多国语言给你打招呼,你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是个脏东西呢,不扁你扁谁啊!”
“呸!什么脏东西?你才是脏东西呢!”他好像很生气。
“我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在此处?”
“与你说了也无妨,我是守墓人。非常奇怪,我埋在此处的陷阱被人踩到却没有触发,我正在查看,这时你刚好过来了,索性就那你实验一下,看看我的机关到底怎么不灵了。好了,就说这些,免得你死了做个糊涂鬼!”他纵身一跃,跳到墙角外不见了。
汪乔年心知不妙,也不管那么多了,无论如何不让让他跑了,或许他知道顾琴在哪里。于是一个前滚翻,头朝下,双手撑地,手上用力纵出一米开外,落地时,听到”啪嗒”一声,心道:不妙,机关被触发了。
脚下生风,赶紧往前跑,当他刚刚转过墙角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嗖嗖“之声,看样子是万箭齐发的场面,他不敢停留,直往前追那人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