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一声,语气软和,“女孩子家家不要说这种话。”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可是你绑着我,我又没立场说,真是忧桑。
这句话言絮没搭理,解开西装裤就脱下来丢到地下,到现在他的身上就留有一件裤衩。
言絮俯视躺在床上任由宰割的‘鱼肉’,调侃道:“哟呵,没想到你闷骚的不行,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
冤枉,我的内裤都是助理买的,他随便穿的!怎么就闷骚了?
自己身上被脱得只剩下一块遮羞布,沈泰轩脑袋热得快要冒烟,嗓子忽然干哑发紧,身上迫人的视线让他有些发抖。
不知道是羞愤还是激动。
尝试着曲腿挡住裸露在外的躯体,只不过成效甚微,言絮拨开他的腿,在他胸前打转,撩人又挠人。
指尖触觉跳跃的痒痒之感刚刚起,正主的小手从脖子而下缓缓蔓延,漫不经心。
所过之处像是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一片干枯的草原,火焰的亢奋激昂疯狂席卷着沈泰轩仅有的思绪。
沈泰轩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跟个屁一样。
这让他无比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当初十八岁发育的不错的玛丽脱光了,想和他吃亚当夏娃都想吃的果子。
他当时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很不耐烦,连硬都没硬,若不是早上正常博起,他都怀疑自己废了。
现在在她面前,身下的反应肉眼可见,他很无奈,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沈泰轩恶狠狠的盯着裤裆,用意念默念,你别起来,别起来,淡定点,有肉吃的,你先淡定点,别让爸爸丢人好吗?
一没亲亲二没吃肉,汤沫沫都没有,别这样不争气。
以后夫纲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