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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一,商毅一早晨起来,就带着叶瑶瑱到军营、兵工厂等各处去给士兵、工匠们还有一些杭州城中的百姓拜年送红包,以保持自己的亲民平宜形像。
虽然在每一处只停留一会儿,说几句话就走,但这一圈走下来,也花了不少时间,等返回府里的时候,以经差不多快到中午,因为商毅己经通知过手下的官员,因此众人都约定在下午一起到总兵府给商毅拜年,并在府里开宴,吃团年饭。商毅也估计,上午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就算有些人来,有陈圆圆在家里,也足够应付了。
那知还没刦总兵府门前,只见在门口竟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差不多有上百人,而且都是大包小箱,背杠肩挑,带着不少的礼物,显然都是来拜望商毅,但没有一个人是商毅认识的。显然不会是自己的下属和相识的人,他们都是在下午来去了,那么就应该是杭州府或者是浙江地区的地方乡绅、豪强大户。
商毅见了,也有些不解,自从自己进驻杭州以后,虽然浙江地区的地方乡绅、豪强大户大部份都来祝贺过,但总体看来,都是不卑不亢,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敬意,但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这些地方乡绅、豪强大户都有自己的门路,而商毅虽然是浙江总兵,但毕竟还是武将,在他们看来,朝廷早晚会派来巡抚、总督这样的地方大员,商毅只不过是个过渡人物,没有必要极力巴结。而这新年的第一天怎么风气就变了,都赶来给自己送礼。
不过商毅也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转头从侧门进府去了。
进府之后,只见陈圆圆正坐在大厅里,几个家人侍女陪着,在大厅的正中还放着十余个大小箱子,正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一见商毅回来,陈圆圆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赶忙迎了上去,道:“相公、夫人,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家里可算是有人能够做主决定了。”
叶瑶瑱笑道:“虽然外面的客人多了一点,但慢慢接待也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是陈姐姐你不能做主的。”
陈圆圆苦笑了一声,道:“你们看看,他们都送来了什么东西,我能做得了主吗?”
家人立刻过去,将箱盖打开,里面装的都是珍珠翡翠、金银玉器,再不就是绫罗绸缎,古玩字画,总之都是好东西。就这十余只箱子,价值至少也在一万两白银以上。
商毅看了之后,也吓了一跳,笑道:“看起来我的人品还不错,送来的尽是好东西啊!”
陈圆圆嗔怪道:“相公,你到还有心情说风凉话,你不是说过,不许我们私收重礼吗?叫他们带回去他们也不肯,现在叫我怎么办?”
商毅这才想起来,叶瑶瑱和陈圆圆来到杭州之后,自己确实告戒过她们,不要轻易收礼,一来是送重礼于人,必有相求,另一方面也是怕带坏了风气,有损商家军廉洁、清正的形像。不仅是自己家里,色抬整个商家军都禁止私自收受礼品。
叶瑶瑱和陈圆圆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们来杭州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商家军那边走不通,改走夫人路线,来个曲线救国的也大有人在,但都被她们挽言回绝了。
今天商毅刚一出门,就有人蹬门送礼。陈圆圆一开始还不太在意,以为不过是正常的官场应酬,因此也亲自接见来人。看了礼单之后,才现礼物价值不非,但想要回绝以经迟了,来人说了几句拜年的话之后,扔下礼物就跑了。而外面送礼的人却越聚越多,陈圆圆可不敢再放人进来,只能推说商毅不在家,不便见客。但送礼的人却都不走,只好就这么僵着。而己经进屋的这一批礼物,陈圆圆也不敢入库,只好放在厅堂上,等商毅回来处理。
商毅搔了掻头,道:“这些人平时都傲得很,好像并不怎么待见我,怎么过了年风向就变了。莫非真的是我人品大爆了。”
陈圆圆没好气道:“什么人品爆,还不是你那个报纸弄的。”
商毅也不鄂然,道:“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