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高并不是我圣教中人,苏州那边的事情了解了之后,他就已经回原籍去了。”
商毅笑嘻嘻道:“为什么要把郑公公放走呢?教主不是志在天下吗?身边也该留一个心腹太监伺候着啊?”
教主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道:“商毅,苏州的那一战,你确实嬴得很漂亮,我们也甘拜下风,无话可说。而且我们也己经全部都退出了苏州,你不必担心我们会再找你的麻烦。”
见对方老老实实的承认失败,商毅也觉得继续纠缠沒什么意思了,道:“那么今天教主是打算和我总帐吗?不妨刬下道来,怎么个算法,是我和教主单打独斗,还是教主夫妻一起上呢?”
明石姫“哼”了一声,道:“要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还会扯到现在吗?别以为你在苏州赢了一场就得意忘行了。别忘了我们还是放了你一马,不然早就把你丝绸厂拆了。”
商毅淡淡道:“如果你们那样做的话,也就不会平平安安的撤出苏州吧,老实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你们不会又准备在南京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教主道:“在苏州让你抢先了一手,所以你嬴了,但在南京你却已经落后了一大步,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机会,不要以为你搭上了东林的门路,就可以畅通无阻,东林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群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的无能之辈,自事倘且难保,还顾得了你吗?而且他们也不会把你当他们的自已人。”
商毅微微一怔,听他的口气,到像是己经控制了南京的局面一样,心中一动,立刻道:“那又怎么样,我和东林党之间,又关你们什么事情。”
教主淡淡道:“当然不关我的事,但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和我们合作,那么以前的恩怨都可既往不咎,东林党可以给你的,我们一样能给你,东林党给不了你的,我们也能给你。而且以后可以保证你能够加官晋爵,封王拜将,也不在话下。”
商毅这下也有些明白了,玄皇教一定是通过什么门路,和马士英搭上了关糸,才能有这么大的口气,因为以东林党的臭脾气,肯定是不会搭理玄皇教,而自己来南京那么一闹腾,玄皇教显然又打算再打陇自己,道:“你们又是什么和马士英拉上关系的?玄皇教到真是神通广大。”
教主目光炯炯,盯着商毅,显然是对他从一句话中就推断出自己和马士英之间的关系感到有些惊讫,但也没有否认,道:“本教的门路,又岂是你能够想到。与本教合作,曰后本教大事成就,也少不了你做开囯员勋,垂青史。”
商毅道:“我还以为教主己经大彻大悟了,看来教主还没有放弃做皇帝的梦想,难到说做皇帝就那么重要吗?”
教主冷冷道:“有许多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说吧,这一次你是决定和我们合作,还是继续为敌呢?”
商毅当然知道他这话指什么,不过也懒得说破,道:“第一,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投靠什么东林党,或是其他什么人,第二,我也从来不想在南京争权夺权,你们爱争尽管去争好了,第三,如果我要离开南京,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挡得住。因此我们是合作还是为敌,应该由你们来决定,而不是我。但是请教主也不要忘了,现在满清己经入关占领了北京,而且随时都可能兵南下,如果南京也被满清攻下来的话,就算是你争嬴了又有什么。”
教主道:“南京有长江天险,有什么好怕的,清兵打得过长江吗?最多不过是划江而治吧,等到”
商毅道:“如果长江直的是不可逾越的天险,那么天下早就该是南北对持了,当年金军就能够打过长江,而且蒙古军也能打过长江,教主凭什么就认为清军就不能打过长江?就算是想划江而治,也是要有实力作保障,当东吴有周瑜、东晋有谢玄、南宋有岳飞,才能够力保江南不失,现在南明有谁,教主以为靠江北四镇能够挡得住清军吗?”
教主沉呤了片刻,道:“能与不能,口说无凭,只有试过以后才知道吧。”
商毅点了点头,道:“好吧,最近一二天内,我就会离开南京,返回杭州,我不参与你们在南京争夺权力。但你们也不要干涉我在浙江的利益,大家两不相干,致于清军南下之后,你们与清军对战也好,谈和也好,都由你们自便吧。”
教主沉吟了片刻,终于也点了点头,道:“好,就这样说定,你在浙江,本教在南京,大家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