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着幕府军的士兵,扩大战果。
在南北两翼的倒幕军也重新向南宫山上展开了进攻,虽然在他们再度发起进攻的时候,幕府军还并未溃败,但那时幕府军的主要注意力已经集中到西面和中华军交战,对左右两翼的防守十分松懈,因此倒幕军并未花费太大的精力,就又一次攻上了南宫山的山顶。
正好这时幕府军己全军溃败,倒幕军那还不抓住机会,痛打这个落水狗,因此就在南宫山上,就地展开了对幕府军的攻击。
虽然时间仅仅只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但形式却发生了完全的逆转,这时幕府军的心气尽丧,斗志全无,根本就无心与倒幕军交战,一见倒幕军杀过來,立刻四散而逃,而倒幕军这时却是气冲斗牛,马上对幕府军展开了无情的追杀,大有报刚才那一箭之仇的势头。
虽然很快,战场就显出了一片混乱來,在整个南宫山上,中华军、幕府军、倒幕军也都陷入了一片乱战中,只是幕府军是在四处寻路逃跑,而中华军、倒幕军却是在到处追击着幕府军。
南宫山的山势比较大,虽然倒幕军己经攻上了山头,但离幕府军的主阵还是有一定的距离,酒井忠胜、徳川直义、徳川光圀、阿部正春等幕府军的主要大名也都退回到了主阵中,这时在主阵中只剩下了十几个大名,其他的大名有些战死,有些被杀散,也有相当一部份逃跑了,而这时毛利广纲正指挥着长州藩的军队,向幕府军的主营发动进攻,喊杀之声,在大帐中都可以听得十分清楚。
松平赖常道:“酒井大人,现在我们己败,主阵也快守不住了,我们还是赶快撤退吧。”
酒井忠胜跪坐到地上,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刚才己经说过了,我是不会离开南宫山的。”说着,酒井忠胜拔出了佩带的短刀,轻轻抚摸着刀锋,道:“你们要走,那就走吧,不必理我了。”
德川直义也道:“酒井大人,我也不会走,留下來和你在一起。”说着也跪坐了下來,解下了身上的短刀,放在自己的面前。
而徳川光圀迟缺了一下,也终于跪坐了下來,但一句话也沒有说,另外又有几位大名,还有他们的待从和家臣,也都跪坐了下來,显然都是准备在大营里剖腹自杀。
不过也有几位大名,如松平纲隆、稻叶正则、阿部定高等十余个大名却都站在一边不动,脸上阴晴不定,他们可都是不想在这里剖腹自杀,但现在要说离开,谁都张不开这个口,因此也都在等着别人先表态,一时帐中的气氛也十分尴尬。
而这时帐外的喊杀声音也越來越近了,众人也都知道,如果再不作决断,可就迟了,因此松平纲隆咬了咬牙,忽然跪在三人面前,道:“各位,请保重吧。”说完之后,起身头也不回,就向外走了,有了这一个带头人,其他人自然也都是顺理成章,有人还道个别,说声再见、保重之类的话,有人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跟着就走,又一会儿,大帐里就安静了下來。
刚才松平纲隆等一干大名离开的时候,酒井忠胜一直都沒有说话,而他们都走完之后,酒井忠胜才道:“各位,我们可以开始了,我就先动手了。”
说着双手倒握着短刀,对准自己的小腹,狠狠的刺了下去。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
毛利广纲带领着一队长州藩的士兵终于杀入了幕府军的主阵,这时的毛利广纲全身披挂,手执长刀,一脸的兴奋之情,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倒幕一方的胜局而定,而且在刚才的战斗中,毛利广纲终于亲自上阵,砍下了一名敌人的人头,亲手斩杀敌人的巨大兴奋感觉仍然停留在毛利广纲的身体里面,久久的不能平静下來。
但冲进了幕府军的主帐,看见了横七竖八,倒下大帐里的二十多俱尸体,毛利广纲也不由的一怔,刚才亲手杀敌的感觉也迅速从身体里退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來,毕竞毛利广纲也清楚,这一仗的胜利,其实并不是长州藩的胜利,而是中华军的胜利。
这时益田元辉过來,道:“主公,这一次关原合战,我们己经胜利了,而且主公是第一个杀入幕府军主阵的人。”
毛利广纲怔了一怔,道:“我们真胜利了吗,或者说,胜利的是我们长州藩吗。”
益田元辉也呆了一呆,道:“至少我们长州藩是站在胜利者的一方,这就够了。”
毛利广纲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道:“元辉,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是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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