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在旁边听着,看了看身侧三哥越来越黑的脸,又抬头瞧高处的长兄,憋着笑,等那些含蓄进言的官员倒霉。
四公子不愿在朝中挂职,主要是不想每天上朝,累得慌,这国库和户部的人做什么基本都要去问过他。
照谢万金的话就是说“谁不想站得高些?但是活太累了我不是喜欢的,我不在朝中任职,也是当今圣上的堂弟,你们这些人不是照样要给我行礼?我不用上朝三跪九叩的,多好?”
于是四公子偶然在谢珩回朝时,来议政殿看个热闹。
今日谢珩坐在龙椅上,翻了翻众人的折子,底下的人含蓄了参了三公子半盏茶。
谢万金琢磨着差不多了,朝身侧的三公子伸出了三根手指,而后一根一根收回去,示意:“长兄又要开始砸了!”
四公子最后一根手指刚收完,一堆就从高处落了下来,砸在那个一开口就说个不停的大臣面上。
谢珩沉声问道:“你们是忘了朕姓什么?”
先前暗戳戳参谢玹的那些个大臣如数跪伏于地,“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也想找死许多回了。”谢珩屈指,轻轻敲着御案,“有正事就说,没有就滚。”
他语气极淡,却骇的众人冷汗淋漓,不敢再言。
老郡公在一旁站了许久,有话想说,却又不好再这时候上前。
偏生这会儿,有个极其不长眼的站了出来,“臣有本启奏!皇上风华正当,后宫空悬已久,以臣所见,皇上该……”
他这话还未说话。
谢珩便皱眉打断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