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一点也不扭捏,果断坐上去试了试,杆子倾斜,虽然会往下滑,不过手抓着车头就好了。
她说:“那走吧。”
龚生:……
他双手握在把上,几乎是把她圈在了怀里。
她身体软软的伏在车把上,可他却浑身僵硬,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虽然极力目视前方,可目光时不时地,就落在了她后脖颈露出的那点白腻上。
那里白白的细小的及不可见一层绒毛就好似一层淡淡白霜,令他特别想伸手拂过。
他问:“你,你怎么突然剃了这么一个寸头?”
声音有些僵,问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手心都出了汗。
说话会紧张,但不说话,他会更紧张,心跳好似都不是自己的那种感觉。
“天太热就剃了光头,还挺凉快。”
龚生:“还以为你是失恋剃了个光头。”
狂歌:“这么小早恋浪费时间。”
龚生:“那个不是你前男友?”
狂歌扭头瞟他,恰好是个小坡,他身子前倾需要用力。
狂歌一扭头,唇从他的唇间划过。
虽然只是一瞬,可对龚生来说,简直像是有电流从他唇间蔓延在了全身。
令他心都沸腾了。
整个人好似都在打飘。
一瞬的轻触,却在他脑海里定格。
狂歌不觉得这种意外是个事情,她瞥了他一眼说:“小小年纪别好奇心那么旺盛。”
龚生心头打鼓一样的轰隆隆,喉头冒泡泡一样的,好几次都呼吸不畅。
他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只面无表情盯着前方的路,“说的好像你比我大一样。”
狂歌:“其实如果你好奇,可以用你自己的能力去查,查到了说明你不是什么小孩子,一味问别人只能说明你还是个小屁孩。”
龚生:“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