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
“门关上。”
“好!”
放了水,心头抑郁也被冲走了大半,仇归时一跳一跳的到了门口,一开门就见狂歌朝他腹下位置扫。
“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尿在裤子上啊。”狂歌说:“你没手扶鸟,尿裤子上也是正常的。”
仇归时:……说的好戏她真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样。
狂歌接过液体瓶子,又问他:“你……”
仇归时生怕她再问什么奇葩事情,打断她的话:“你脚怎么样,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她昨天把他从山上背下来,仇归时最惦记的就是她的脚骨。
狂歌踢了踢自己的脚:“没事,我脚这点重量还是可以承受的,没一点旧伤发作的迹象,你就放心吧。”
仇归时:“最好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狂歌:“真没事,要疼的话自己有感觉,得了你可别像我妹一样啰嗦。”
仇归时瞥了她一眼没做声。
扶着仇归时上床,狂歌帮他把被子盖好。
她倾身靠近的时候,仇归时的呼吸微微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在,对方并没有发觉他的状况。
他心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了新的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仇归时的脚好点了后,狂歌给他买了个简易轮椅,和刘宇一起推着这家伙一路从大理逛到了丽江。
竟然也玩的很不错。
大半个月过去后,狂歌和刘宇带着仇归时终于回家。
仇归时的脚已经好了,他推着的轮椅上全是行李。
出了火车站,刘宇叹了口气:“还是家乡尾气的味道闻着更加舒服啊,云南空气太好,肺都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