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中回来就如此了。”
叶春秋倒也不瞒她,将事情说了,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这是陛下的家事,可大里说,又和国事息息相关,其实陛下的私事,我不愿管,只是昨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而且那兴王父子,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着祸心?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否则,于朝廷,于陛下,于我,都没有好处。可依陛下的性子,这是可真是不好办了。”
琪琪格则是舒服地躺在叶春秋怀里,道:“噢,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真是……麻烦,这样的事也要计较?好吧,我也不懂,我只懂得骑马,你们汉人的书倒是读过一些,可是性子里的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只看到了表,却看不到里,夫君既然要管这事,自己小心就是,其实真要将心比心,我爱哪个男人,别人来横插一缸子,多半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你们的陛下,想必也是如此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道:“你倒是和他同仇敌忾了。”
“哪里的话。”琪琪格道:“这可不是同仇敌忾,只是本心罢了。难道我喜爱和你一起,别人说三道四,我就该委曲求全吗?我是如此,你们的皇帝岂不也是如此?”
叶春秋的心里倒是认同,可是细细一想,却道:“你不懂,你是女人,可是陛下是男人,他既是九五之尊,有些事,他就得有所担当,权当是为他好吧。”
琪琪格便不争论了,接着道:“那么夫君可有了劝皇帝的办法了吗?”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还差一点火候。”
琪琪格便咯咯笑道:“火候?我真不懂了!不过你说有主意,我心里便放心了,夫君总是有办法的。“
叶春秋也是笑了,道:“胡说,这世上的事都不容易,哪里有放心一说。”
正说着,外头却有人道:“公爷,公爷。”
是唐伯虎的声音。
这便令琪琪格有些窘迫了,虽然这些日子,琪琪格都在叶家下榻着,可说起来,她还不算过门了的呢!
于是她朝叶春秋轻轻嘘了一口,示意叶春秋不要发出响动。
谁料到唐伯虎在外则是大叫大嚷道:“公爷,快做声,我晓得你在里头,其他地方都寻不见,除了在这里,还能去哪里了?公爷……”
唐伯虎扯着嗓门,令叶春秋一种特么的穿了衣服出去揍他的念头。
唐伯虎却是适时地道:“公爷,李公登门造访了,别闹了,人都已经到正堂了,就等你呢。”
听到李公登门,叶春秋便飞快地应了一声:“就来。”
外头的唐伯虎便显得得意了,洋洋自得地道:“就知道你在。”
琪琪格蹙眉,显得很恼火:“这个酸秀才,我瞧着不顺眼。”
叶春秋却急急忙忙地趿鞋起来穿衣,一面道:“我的药引子来了,看来火候到了,你在这儿好好歇着吧,不要再带曼玉去骑马了,她胆子小。”
说着,整了整衣冠,叶春秋便匆匆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