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阳顶天又挖下了一个致命的陷阱。
“姐,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何雨溪是那种保守型的女子,要她一次性的投入,她往往害怕,但一次一点点,给她一个回缩的条件,她就会放开,阳顶天的话就是这样,只要一次,就这一次,她就觉得有了台阶。
“就一次---反正就今夜一次---。”
这么想着,她就有了放纵的借口,不过嘴上还补了一次:“只要一次,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只一次。”
阳顶天差点狂呼出声,嘴上却回答得非常认真,虽然在暗夜里,何雨溪似乎也看到了他的眸子,是那般的火热,又那般的认真。
何雨溪在心底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他当然更不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就如同一个饿了千年的馋鬼进了一家免费的美食店,将何雨溪当成一道最美味的大餐,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品尝咀嚼,一次又一次,不知疲乏,不知厌倦。
何雨溪觉得自己象是一件青花瓷摔在地下,碎掉了,又仿佛一块奶油落在了火上,化掉了。
“他平时好温柔的,这会儿怎么狂野,这么可怕,好象要把人揉碎了一样。”他突然的狂暴,甚至让何雨溪生出了惊惧的感觉,可又是完全抗拒不了,身体给揉碎了,仿佛灵魂都要给捣碎了,她有男人,可与阳顶天相比,那也是男人吗?
“---几次了,说好一次的---可是---我要死了吗---?”
这是何雨溪在这个雨夜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早上,阳顶天迷迷糊糊中,似乎觉得有人在看他,睁开眼晴,是何雨溪,侧趴在他怀里,果然在看着他呢。
四目一对,何雨溪大羞,眼光慌忙闪了开去,道:“醒了啊,那我起床了。”
到这个时候,阳顶天怎么可能放过她,翻身就压着她:“姐,再给我一次,一次就好。”
“你都是个骗子。”
嗔是嗔,何雨溪声音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吃了早餐,何雨溪去上班,阳顶天就懒床回味,太美味了啊。
他到是还没给夏娇娇打电话,昨夜今晨,吃了个饱,但仍觉得意犹未尽,不着急,先饱餐几顿再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