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纳兰若若身处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的足够十来人合睡的大床上,左腿根儿上隐隐作痛,腹部疼的坑爹,两只手也被包成了粽子,很好,往后吃饭不用动手了。
这一总结完毕,外头就进来一个人,见他醒来,几个阔步走到床榻边儿,目光阴沉的盯着他。
纳兰若若看过去,发现是司马昱,而他身上还穿着一身儿明黄的龙袍的时候,先是一愣,而后所以情绪尽数隐去。然后换上一副逗乐的神情,“龙袍啊,不知道我现在是该叫上一声鸣哥呢……还是滚下来三拜九叩的唤一声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昱一愣,眼里什么东西变化了好几次,然后才一撩衣摆坐在他身边儿,“小马儿,十天了,那个人没有说谎,你终于醒了。不过可惜,他已经看不到了……”
那个人……看、看不到……
纳兰若若唇角动了动,那个人明显指的是为他看病的御医,而看不到,一是被处死,二,是被挖了眼珠。
果然比马文才这个反派还反派。
过来好一会儿,纳兰若若才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司马昱的手,“鸣哥,我爹和那位白衣妇人,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事?”
听到‘白衣妇人’四个字时,司马昱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狰狞,可是很快就归于平静,他拍了拍纳兰若若的肩膀,“没事,他们……都活的好好的,比你活的要好一万倍!”
纳兰若若放心了,按照那狗皇帝的说法,那白衣妇人应该是司马昱的母亲,她或者,那司马昱应该会开心,至于便宜老爹,待她那么好,活着也算是替马文才尽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