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对自己这个老师母狗越来越放不下了,以前就是为了刺激,他不停的作弄她,羞辱她,玩着玩着。
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比他以往那些肉体玩物都不同,她的那种求虐是发自内心的,她对自己的那种迷恋让他愈发自信起来,尤其是薇薇被男人玩弄时候那种欲拒还迎的纠结模样,完全不同于过去那些俯身为奴为畜的女人。
她身上透出的那种高雅屈从和淫贱迎合的自我挣扎的两面性,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反差,从前的高雅和如今的淫贱,让他有了强烈的征服成就感,他能觉察到她被自己插入时候那种满足感性福感是发自内心的。
正是基于此,他不惜重金购来记忆魔液、情花魔咒让她对自己更加依赖,让她的阴户更加紧密的夹紧他的肉棒到达绝对的严丝合缝,让她一被他的肉棒插入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看到她被那些男人狠狠玩弄的时候,他的心里开始有些难受了,不过他又特别享受看到她在为了获得自己男根而主动求那些男人的玩弄下淫贱的样子,爱看着她一面被那些男人肏的高潮迭起还渴求被自己临幸的样子。
就这样他纠结着越玩越过火,以至于那次听到那些无知野蛮的村民用公狗和叫驴玩弄她的时候,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情绪失控到连手机都摔了。
他也不知怎么了,兰离开他的时候,他恼火过,不过更多的是因为面子问题,实际上他和兰更多的是一种青梅竹马的亲情,而这个为讨好自己不惜身败名裂的母狗老师,却渐渐占据了他内心世界最主要的位置。
他一方面因为恼怒她有老公,不停的羞辱她打击她把她调教成离不开男人大jī巴的淫畜,一方面看到她被别的男人肆意羞辱玩弄的时候自己内心又隐隐作痛,把她变成淫妇的始作俑者是他,如今爱上这个淫妇的也是他!
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游戏把这个自诩放浪不羁的浪子同样折磨的不轻,薇薇回来以后的这几天。
他经常在半夜偷着一个人来到我家隔壁那套房子里,对着墙上那些我老婆极尽羞耻的淫照沉默,回忆着自己是如何把一个为人师表的美少妇变成见到男人jī巴就会情不自禁跪下发情的母畜的过程。
看着自己精心制作的这些照片,抚摸着照片里薇薇那迷死人的性感胴体,他脸上荡漾着少见的性福的笑容。
当初为了更好的玩弄我老婆,他们偷着在我家各个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他就是通过这些摄像头偷偷关注着薇薇,当他看到薇薇骚屄里插着自己肉棒的替代品对着手机那头的爱人自白的时候,心里是又妒又恨,自己对这个女人费劲心机。
她的内心最深处还是最在乎自己的老公啊!眼看着薇薇在强烈的高潮下昏迷过去了,脖颈上的狗链紧紧勒着她,跪趴在地上的母狗的头无力的垂下,瘫倒在那里的雌性胴体被羞耻的钉在门上,和她一墙之隔的谭少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行动,如果让我抢先一步回到家里,可能这个女人就要永远失去了,想到这,他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妈的!就是无法得到你的内心,这辈子我也要牢牢掌控你的肉体!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你!”
谭少迅速的从我家隔壁出来,掏出我家的钥匙,直奔卧室而去!我家卧室里,处于持续高潮刺激下的薇薇已经陷入迷乱的状态,迷迷糊糊中她发现有人在外面拧卧室的门把手!随着把手的拧动,她脖颈上的狗链被勒的更紧,她的那颗心也跟着被勒紧“这个门后的人究竟是谁?”
她明显感觉到一种急于投入他怀里的欲望,经历过这么多男人肉棒的洗礼,能走进她芳心并对其念念不忘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几个,究竟门后面的人是谁呢?
是董回来了?不对,他应该没那么快回来,那是谭少?也只有他才能让自己有这种浑身战栗的感觉!
这时候,谭少已经从门外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被“谭少一号”牢牢钉在卧室门上的淫妇被迫随着门的推开,尴尬的歪向一侧,她睁大眼睛一看进来的果然是他!那个能让她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的冤家!
谭少钻进门后又把门关好,然后解掉门把手上的狗链,得到缓解的薇薇大口的喘着气,谭少一语不发的把她背后反铐的手臂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