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一定爱上你了?”拓跋麟故意找茬。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自信了,有时候就是让人忍不住想打击一下她。
“我知道就好了,干嘛告诉你。”季晚不耐烦的说。
拓跋麟:“……果然最毒妇人心。”
算计着别人爱她,甚至让对方觉得她已经死了,带着愧疚和悔恨过完这一生,这种惩罚恐怕比那些刑法更加痛苦。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谁收益最大你最清楚吧?”季晚凉凉的说。
“如此就多谢皇后娘娘了。”拓跋麟像模像样的作了个揖,调侃道。
“行了,麻烦都帮你解决了,能不能坐稳这个皇位就看你自己了。”季晚拍了拍自己身上是尘土,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你要去哪里?”拓跋麟看着她的背影扬声问。
“去找我喜欢的人。”季晚背对着他,冲他挥挥手。
看着那抹火红色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拓跋麟扬起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到了还是会不舍的吧。
她何止是让萧易对她再也忘不了,恐怕他这一生,都忘不了那个像火一样张扬的女子吧。
只不过他跟萧易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在最开始发现自己动心时,便断了自己的念头,才能在离别的时候,笑着看她走。
不过,还是好奇,那样的女人,能让她倾心的男的,得有多优秀?
九月的江南,阴雨绵绵,茶馆里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穿着水红色纱裙,带着面纱的女子,静静的听着台上的说书人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