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喔对了,洗衣费150元。”那个女生取了钱给我,我正想离开,她却说:“喂!明晚有没有空?”
“什么事?”我问。“明天到我们店里,我免费招待。”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一下那名片,是家钢琴酒吧,她的花名叫小艾。“喂!你叫什么名字?”她又把我叫住。
“阿雄。”说着,我就离开了,那种地方不是我该去的,所以我一直没去找那小艾“免费招待”我跟那个叫小艾的女生,或真是注定了缘份。学校开学以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对于小艾的事,并没放在心上。
有一个周末,我从同学家打电动回来,因为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急着回家,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迎来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干脆把车放倒,让自行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扑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
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我稳下身体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我暗忖一声“糟糕!”
急忙俯到她身边,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将她扶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她好像是那个小艾呀!再细看之下,这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
眉毛画成浓浓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薄润的嘴唇涂着橙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末端烫成绻曲的发卷。发鬓边处,耳下的金属耳环闪闪发亮,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
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的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深遂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铺在胸脯。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外面加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下身穿着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股裹成诱人的形状。
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要命的开叉,直开到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我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两声,眼皮失力的睁开来。
她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手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埋怨说:“好痛!”我试着去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擦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
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好吗?”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那女郎看我一下,像是怔住的“哦!”了一声,才又点点头。我拾起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
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车的把手都坏了,我将它往巷角里塞。
就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里?那女郎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
但是我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得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阑珊的走着。边走边询问,来到一栋大楼,那女郎指了指,我一看,果真是那个小艾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