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平时冷清的嗓音,在刚睡醒的时候,居然有种特别的沙哑磁性。白小荷的动作惊动了睡着的喻天韧,他睁开清淡的眸子,看着闯祸的小手还尴尬停在半空的白小荷,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唔对啊。”白小荷红着脸低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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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还在喻天韧怀里窝着,动作暧昧,不由得想要挣脱开,却没想当她刚一动作,喻天韧就预判性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哪儿也别去,就这么呆着。”
“恩。”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小荷低低应了声,就这么相互依偎在一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却让白小荷有些忐忑,她抬眸看了一眼喻天韧,细声问道“封肃的话,你”“我信你。”喻天韧淡淡打断她的话“我也不在意。”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在意吗?白小荷心头有种莫名的失落,她低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指尖,表情落寞。喻天韧看她这副小委屈的模样,轻笑一声“你想什么呢。”他弹弹白小荷圆润小巧的鼻尖,叹道“哎,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困着你,怕你愈加想要挣脱束缚。
可是一点都不看着你,你到是自己乱想了”爱着的时候,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全部的完整的属于自己,可是真的深爱了。
他这样冷然的性子居然也开始患得患失,怕握紧了,爱会从指缝中溜走,怕太松了,从掌心振翅逃离。白小荷小小脑袋在喻天韧的怀中蹭了蹭,满心欢喜。
她也是喜欢眼前这个男孩子的吧。一旦动了情,难免情动,感觉腿侧被一根灼热的坚硬顶住,白小荷脸上浮起红晕。
她水波荡漾的眸子羞涩地看着喻天韧,的小手轻上他身下的。喻天韧凤眼微眯,他的欲望早就想要冲破囚笼,进入在幽深的紧致中驰骋,此刻感受到白小荷的主动。
他顿时难耐地翻身而上,将白小荷玲珑的压在身下,与她共欢。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丢在床边,喻天韧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他凝视着白小荷泛红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说“他可以,我也可以。”白小荷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喻天韧的吻便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到了那处粉色的秘密花园。
直到喻天韧鼻尖蹭了一下那颗调皮的,让她浑身轻轻一颤,白小荷才终于懂了。喻天韧的和封肃的完全不同,他温柔而细致,把她当成珍宝一般好好疼爱,他的吻轻若羽毛,却暖似朝阳。白小荷微微抬起头,看着埋在双的喻天韧。
只见灯光下的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淡淡阴影,白小荷这才发现他的睫毛也是那么的长,这样细细密密的几欲将她沉醉。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她突然想起这句诗。突然捂着嘴“噗嗤”
笑出声来。喻天韧见她一个人捂嘴在哪儿笑,有些偷偷摸摸的窃喜,抬起头含笑看着她“笑什么呢?”
“我想起了一句诗。”白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态娇憨地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娇娇糯糯的声音听在喻天韧的耳中,让他哑然失笑。抬头看白小荷半靠在床头,笑得双眼弯成一弯月。
她脸色红润,雪肤里透着健康的粉色,在暖暖的灯光中笑靥如花,不再是他找到她的时候那一副惊慌委屈的模样,和雨中那个仓皇无助的她判若两人,这样的白小荷,才能让他放心。
“那还有悯农。”喻天韧一本正经念出悯农的诗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有什么玄机,难道是那个日字?白小荷跟答对题目一样举了手,开心地说“是不是锄禾日当午?”
“哪有?”喻天韧嘴上不得空,手却没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溪谷的小珍珠上画着圈,一边笑着跟白小荷解释“锄禾的老婆可不止当午一个,还有‘汗滴’和‘下土’,‘盘中餐’和‘粒粒’那也是小老婆中的两个。”白小荷默默念了一边悯农。
顿时悟出了里面的意思,笑着捶了喻天韧一下“就你不正经。”这倒是会反打一杷了,也不看看是谁先不正经的。喻天韧宠溺地看着她,一手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轻捏,只逗弄得白小荷连连,在喻天韧的下,白小荷的身体慢慢融化成一池碧水,随着喻天韧的动作而荡漾出圈圈的涟漪。
喻天韧的舌头在她私密的领地里温柔地,不时来到那颗粉色珍珠上轻轻,让白小荷流出更多的,甚至他还将舌头白小荷那温热紧致的蜜穴中,新奇的触感让白小荷不自觉缩紧花口,神态迷醉。
她挺立身子,将那片美好的景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喻天韧的面前。内心渴求更多,更多,她双手喻天韧的发中,无意识地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希望他能更加深入自己,充实她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