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白自己可能是被耍了。就对方展现出来的超级速度,就不是新星军团所能抓住的,显然这种速度应该无法长时间维持。
这样的话,对方说的用无限宝石换未知的藏品,恐怕只是为了逃脱罢了,不然的话,对于想偷自己藏品的家伙,收藏家从来都是杀一儆百,绝不会让飞船落地后才爆炸。
无限宝石不可能拿到手,还被洗刷了一通,这让收藏家如何不恼怒,他的愤怒让红女仆头都快低到地上了,生怕被主人注意到,然后找借口惩罚一番。
钢铁铸就的契尔监狱不透一点光芒,内部的白天和黑夜全是用灯光的明灭模拟,‘入夜’后,绝大部分的灯都关闭,只留下照明用的灯,勉强照亮这片偌大的监区。
所有的犯人都回到各自的囚室休息了,四下一片寂静,就连中心‘灯塔’上的山达尔人都翘班去找地方睡觉了,将监视囚室的任务交给了智能程序,契尔监狱远离山达尔星腹地,绝对的山高黄帝远,傻子才会万年如一日的坚守工作岗位不动摇。
睡了大半天的格瑞尔却突然睁开眼睛来,不经意的翻了个身,眯着眼看向了外面,没有一个人在,寂静的可怕,和白天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右手抬起,魔力涌动,指尖泛起莹莹光泽,而后品红色的Neo decade驱动器出现在格瑞尔的手中。
“让我看看契尔到底有多难逃离。”格瑞尔低声说着,将decade驱动器扣在腰间,银白色的金属腰带延伸出来,牢牢的束缚住decade驱动器,骑士卡盒凭空出现在左侧的腰带上。
格瑞尔伸手从骑士卡盒里抽出一张卡来,插入要腰间的驱动器中,中心的红宝石亮起,道道条纹组成龙骑的符号:
“Form Ride Ryuki Survive!”
机械合成音在狭小的单人箱里格外响亮,格瑞尔瞬间变身成假面骑士龙骑,挥手间,空气泛起涟漪,而格瑞尔也站起身来,伸手打开箱盖,迈步从单人箱里走出来,镜面空间的契尔更加的寂静,除了‘哒!哒!’的脚步声,再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格瑞尔右手拎着龙剑刃,随便找了一扇铁门,挥刀就砍,三两下就把铁门劈开来,顺着走廊大摇大摆的往前走着,遇门砍门、见窗砸窗,简直是在COS无敌破坏王,疯狂的搞破坏。
一路走,一路砸,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应该是狱卒居住的房屋,因为屋子里摆放了很多电器,怎么看都不像是犯人应有的待遇,格瑞尔借助反光物看了看外面,床上躺着的山达尔人睡得正想。
在走出镜面空间前,抬起左臂,腕部当即展开了水系魔法阵,而后施展了从洛基那学到了的隐身魔法,也是葛瑞瑞学到的唯二的魔法之一,才施施然的从镜面空间走出来,开始胡乱翻这个房间的东西,想找找有没有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几分钟后,格瑞尔将找到的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小玩意,用匿物咒语藏起来,而后重新进入镜面空间,继续他的寻宝之旅,一连走出好几百米远,翻了十来个房间,才回到自己的单人箱里。
然后拿出这些找到的小玩意,挨个摆弄,感觉有用的就留下,没用的直接丢进镜面空间销毁,一点证据都不留下,让格瑞尔摆弄了好几天,才勉强搞懂它们的功能和用法。
有的是能根据现场遗留的东西,进行场景回溯,大概是用来判断犯人乱战时,参与者都有谁;有的跟手电筒似的,发出照亮几百平方米范围的强光,大概能客串一下探照灯和闪光弹;有的是能定向发出极强的噪音,跟震爆弹似的...
都是在不伤害人的情况下,制服对方,没有找到杀伤性武器,大概是管控起来了,以免乱用,可能需要警报声响起,才会有狱卒拿出来使用,这也让格瑞尔熄了继续翻找狱卒房间的心,转而开始探查像是数据中心,或者控制中心的房间。
格瑞尔就这么昼伏夜出,白天不参与囚犯们的欢闹,只是在单人箱里翻看从一个犯人那里‘借’来的平板,上面有很多常识,详细介绍着山达尔星极其周围的势力情况,以及山达尔星的科技、军事实力等方面的知识。
这个用来听音乐的平板对格瑞尔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就像民国穿越到现代,看什么都新奇,什么都不会用,而这上面的东西,恰好能弥补格瑞尔的常识,不至于说哪怕拿到高科技手机,也不知道需要拉出来里面薄的跟纸一样的屏幕,才能用来查资料。
沉迷于学习的格瑞尔,都忘了自己来这是干嘛的了,如饥似渴的翻阅着这款不知道落后多少代的平板上的知识,每天晚上再出去逛圈,看到那些陌生的摆设,也总算是知道干啥用的了,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看啥都新奇。
按照平板上的历史资料,山达尔文明曾经也是以战争起家,从迈出母星开始,殖民附近的星系,等到扩张到一定程度后,遇到了同样侵略成性的克里星,两大文明为了争夺资源和地盘,爆发了旷日持久的战争,不知道打了多少年、死了多少人、毁掉了多少星球。
按理说这绝对是死敌到必须倒下一个才行,可突然有一天,两大文明齐刷刷的罢手,而后以现有的边界为准,签订了和平协议,于是一直到今天,山达尔星和克里星都没有再爆发大规模的战争,就好像两只老虎突然改吃素了一样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家伙是我们的战利品,谁想打他的注意,就要把我们搞定,或者我们把你们搞定...”
半躺在床上的格瑞尔不由得扭过头去,看向了声音外面,透过玻璃,看到之前挑衅格瑞尔的沙皮狗,被一个树人拎起来,正痛苦的喊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