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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的退了出去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扬了笑。
今天的提成很可观不说，这个时间侍酒完，基本也不会再有人叫侍酒了，她也可以早点儿回家。
就在张念领了提成，换了衣服离开天堂夜的时候，领班给楚梓霄打了电话。
“走了？”
“你楚少费心安排的，能不照办？”领班声音里透着揶揄，“要帮人家小姑娘，自己不上阵了，又换个法子，我看你这个律师赚的钱，是准备全部搭在天堂夜了。”
楚梓霄坐在车里，视线落在门口刚刚出来的张念身上，看着张念已经到了路边儿准备打车，完全没有打算要给他电话的样子，眸光深了深。
“反正有人买单，你操心什么？”
“那倒是。”领班应了声后说道，“好了，我先忙了。”
“嗯，谢了！”
“客气！”
楚梓霄挂了电话，也没有给张念打，就看着她上了车后，也启动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见她进了医院，才调转车头进了医院。
沫沫说的对，他应该以不再伤害的方式，再努力一下……
……
“很晚了，还不走？”靳少司轻睨了眼方希然面前的两瓶红酒，微微蹙眉了下。
“少司，不如……”方希然眼底有着一点儿朦胧的微醺说道，“你带我去葡萄园走走？”
靳少司懒得理她，转身就欲离开酒庄。
“欸欸欸……”
方希然急忙起身，突然，脚被桌子腿儿勾了下，她“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就直直的往前扑倒而去……
靳少司就在前方，本能反应下，转身一把扶住了方希然扑倒的势头。
可是，方希然的脚还勾在桌子腿上，靳少司扶起的动作让她身体一抽下，人带着桌子往前移动的同时，不但自己没被靳少司扶起来，还顺势将他给弄的脚下一个踉跄，倒了！
看着靳少司那一脸黑沉沉的样子，方希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希然，很有趣吗？”靳少司冷冷说完，无情的将方希然的身体一推，自己站了起来。
“有趣啊！”方希然也不介意靳少司的冷漠，径自站了起来，就跟着他的脚步往外走，“少司，你看，外面的月色多好啊……多适合去葡萄架下谈谈情、说说爱！”
“问题我和你没有情、没有爱！”
“我有啊！”方希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靳少司偏头，微微凝眉，完全一副冷漠的样子，脚下的步子跨的更大了。
“Boss。”陆凡见靳少司过来，开了车门的同时，看了眼方希然。
方希然就在靳少司上车后，身型麻利的窜了进去，简直动作迅速的比平时训练速度都要快。
陆凡嘴角呡着笑，特别想要夸两句方希然，可是在靳少司面前，他没敢。
“Boss，回公寓吗？”陆凡一副不知道方希然在车上的问道。
靳少司的脸更黑了，就听方希然挑眉说道：“好啊，不去葡萄园，那我就陪你回公寓好了……反正挺晚的了，我也懒得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