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志坤看到他,一惊,“是你?”然后往后面一看,并没有其他人,他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项落拿出学生证,说“当然是刷卡呀。”
“你怎么会有钱濡德的学生证?难道他背叛我了?”
“背叛?”项落问,“你没上过小学吗?背叛不是这种用法好吗。”
常志坤冷哼一声,阴兮兮地说:“他就不怕我削了他家的士族位?”
“你不是早就那么做了吗?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常志坤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么现在他跟你了呀?”
项落不好意思说不是,就绕了个弯子:“你夺走他的,我能给他都补回来,并且让他得到更多。”
常志坤仰天大笑:“项落,你不愧是元帅的孙子,但是我爸爸曾经告诉我,地位再怎么高的人,也怕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有屁快放。”
“就是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虽然项落等于是来砸场子的,但是,越是落在下风,就越是不能丢掉风度。常志坤从酒柜里拿出一支高脚杯,对项落说:“喝酒吗?”
项落却看到了墙边的一箱可乐,拿了一瓶,说:“我喝这个就好。”
常志坤笑道:“这一点倒是跟那个钱濡德一样,我请他喝三百万一瓶的红酒,他不要,要喝这种三块钱一瓶的可乐……天生就是下贱。”
项落说:“你以为喝300万的红酒就是有身份吗?你错了。”
“那你说什么才叫有身份。”
“就是在我能挑300万的红酒还是三块钱的可乐时,我挑了三块钱的可乐,才叫有身份。这么看来,钱濡德可比你有身份得多。”
“你……”常志坤瞪了项落一眼。
项落打开可乐,翘起二郎腿,自在地喝了起来。
看着他一副欠揍的样子,常志坤面无表情地说:“我要睡觉了,请你离开。”
项落说:“恐怕不行,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常志坤一惊:“谁允许你在这里睡的?”
“钱濡德呀,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房间。”
深夜,项落鼾声如雷,常志坤则如百爪挠心,难以入眠。
仿佛有一种生物的本能迫使他不能睡着,打个比方就是如果房间里睡的是一只猫的话,那你也会非睡得常香甜,可是如果房间里还睡着一只老虎的话,那你就会时刻警惕,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项落精神饱满地起床了,伸着懒腰说:“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常志坤顶着一对黑眼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哎哟,”项落看着他这副模样,问,“怎么没睡好呀。”
常志坤没有理他。
“你慢慢睡吧,拜拜。”
项落关门离去后,常志坤终于闭上了眼睛。
项落驱车来到了穹鹰馆。
钱濡德已经在门口等他了,看到他,他说:“我愿意加入穹鹰社。”
项落笑了:“明智的选择。相信我,将来等着你的可不止是九品士卒。”
钱濡德说:“我要当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