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她格外看重,格外施恩。从一开始,对她就下不了杀手,狠不下心。
就算自知马上药失去对她的记忆,他都要奋力留下记忆,到今天,他都清晰的记得那天他一宿没睡,奋力将和她的点滴记忆写在纸上,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恐慌,恐慌真的忘记她。
听到她动情的呼声,娇滴滴的在他身下扭转,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深深的进入,那种被她紧紧的包裹让他像驰骋万里的释放是那么舒爽。
这一刻,他深深的明白,不是和女人缠绵让他惬意,而是和喜欢和深爱的她一起让他幸福。
久违的爱念是两人欲望的阻燃剂,不知缠绵了多久,不知爱了多久,不知要了一次又一次,是谁要的。
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涛声在耳边回想,而身下的人儿越发主动,他们上下翻滚,极度深探,一次次的撞击,一声声颤栗的呻吟和呼喊,让两人都沉醉不已。
直到晏樱筋疲力尽懒懒的摊在床上时,眼皮子都不想抬起来,嘴里呢哝着,“坏人……累死我了……你真坏……”
秦瑀低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喃道,“你喜欢我就坏,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吗?你要是再敢呻吟,我就控制不住了。”
晏樱忍不住笑了,疲累的睁开眼睛,“去你的,我没力气了,难道你想我明日变成软脚蟹?还不给他们笑死。”
“谁敢笑。”秦瑀低头含住柔峰的葡萄,挑动着她颤抖的身姿。
“不要啦……”她娇喃的推他,却被他主抓双手高高举到头顶,胸膛压住她的软峰,含住她的樱桃小唇,“你看看,在夫君的爱护下,你越发丰满了。”
“滚!”晏樱没有力气和他抗争,不由笑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