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们配合我就好。今日奉长公主谕旨进宫问话,不想撞破了杀机。”姜妘己据实相告。
若豆凝视姜妘己的一双剪眸许久,不作声,似在分辨姜妘己说的是真是假。
片刻,若豆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信你一次,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姜妘己松了一口气,若豆王子真不好糊弄,这一招虽然冒险,运气也很重要。如果若豆不相信姜妘己的话,或者直接走出宫门查看,那么那两个杀手是不会现身的。
姜妘己揣测,这两人定未离去,一定藏身某处,等着自己无路可走,自投罗网。
若是方才姜妘己语焉不详,说不清楚自己为何慌张跑进来,恐怕这擅闯宫殿之罪就免不了一死。
姜妘己临危不乱,想出了这么一番说辞,若豆假使不信,到时出得宫门做诱饵时,如果杀手不现身,那便是谎报之罪,还是死路一条。
姜妘己不免筹措,转瞬她自有了一番计较,眉开眼笑,“王子殿下既听奴婢一言,那你的奴仆暂听奴婢安排可好?”姜妘己向若豆请个平安符,这一出戏,若不做足,那两人岂会相信?
姜妘己侧身蹲下,招了招手,若豆附耳倾听,一通私语之后,若豆下令“你们暂且听她安排使唤,不得违抗,否则!”若豆的小蚕眉一挑,表情极是较真。
这后面的话若豆还没说完,那六名奴仆就跪下答“遵命。”
姜妘己不禁一笑,若豆知不知道自己假装成熟的样子很可爱呢?稚嫩的脸孔,让人忍俊不禁。
看这跪了一地的人,又脸上尽是臣服之态,的确有几分威仪。这若豆小小年纪就能将奴仆收拾妥帖,想来定是有过人的驭人之术。
霎时,姜妘己被四个奴仆提领着丢出了锦华宫,扔到地上,又是一通棍棒伺候,疼得她直在地上不断地翻来滚去,不停求饶,一番折腾,演的自然活灵活现。
那奴仆中的其中一人开口“要不是,我家殿下今日高兴,赦了你的死罪,你现在早就是一具死尸了!竟敢擅闯锦华宫,也不看看我们殿下是何人,殿下聪敏恩惠,焉能由你欺骗了去?今日便宜你了,若是以后再敢出现在殿下跟前,那就是一个死!还不快滚!”
姜妘己颤抖的站起身,殷殷哭泣,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甚可怜。那东南方的花丛之中,动了一下,一人小声开口“出手吗?”
“别急,稍安勿躁。”另一人答他。
姜妘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轻轻地一步一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两人终于按耐不住,朝她飞奔而来!
他们快要冲到锦华宫门前时,姜妘己痛哼一声,声音响彻,可是那宫门尽是没有丝毫动静,岿然不动。
姜妘己身子一僵,看来此劫避不过了。难道这条小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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