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罢,眼下妘己还能帮衬父王一二。”姜妘己不好直接拒绝,只得委婉道。
“好,都依你,就算你一辈子不嫁,父王都依你。”尝羌忽而感动道。
“那我先回宫了,爨龙颜的事,父王可细细想想,他确实是个可用的大才,父王千万不要浪费才是。”姜妘己再三嘱咐道。
“你如此看重他,难道你对他...可惜,他已经是你的妹夫。”尝羌忽而叹息道。
“父王想多了,妘己都是替父王考虑,对他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姜妘己忍不住伸出手指对天发誓道。
“父王逗你呢,傻丫头,回去罢,父王这就下旨让嶲越迎娶太子妃,爨龙颜的事不急,父王得先哄好他那妹妹,这样一样才显得理所当然。”
“父王惯会拿妘己寻开心,父王决定就好,妘己先退下,去找太子说父王同意了他的婚事,说服他转变对父王的态度,这才是最关键的。”
“对对对,你要好好与他说说,别让谢氏牵着鼻子乱走,父王与他才是亲人,好好劝劝他。”尝羌忙道。
“是。”姜妘己转身告退。
半月后,黄道吉日,姜嶲越如愿抱得美人归。
就在姜嶲越婚宴散场之后,那个尝羌打算指给姜枣婼做夫婿的男人,在参加完婚宴之后的深夜,突然在家里暴毙而亡。
次日,尝羌震惊不已,本想命人彻查,思及恐别人知晓他的心思,硬是生生的忍下来。
那男人的死就成了一桩悬案,而姜妘己蒙面出现在那男人的坟前,不过淡淡说了一声:“人啊,总妄想得到那些金贵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让你死的这么体面,你也该明目了。”
她回宫时,姜枣婼已经在千秋殿等了她许久,姜枣婼一见她,忙起身结巴道:“听说那男人死了!”
表情可想而知有多惊诧,她定定的瞧着姜妘己,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
姜妘己扶着她重新坐下,命人打水洗脸,一路上风仆仆,脏了一身。
她坐定,笑道:“死就死了,你这么慌作甚么,反正你又不嫁给他。”
“是不是,是不是你...”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可是她有种直觉,这件事就是姜妘己做的。
“不是,别乱猜。”姜妘己忙道。
最近尝羌拨了几个宫女给她使唤,明面上是疼爱,实际上她很清楚,那几个人是尝羌的眼线,而她偏偏拒绝不得。
所以,她不能承认。否则若是传出去,尝羌必定会对她生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