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袜子塞进三人口中,又检查了一下捆绑的松紧度后,这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春谷城南门。
祖郎率军杀入城内,守城士兵一百余人全部被杀。
这一次,祖郎不打算抢劫春谷城,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杀刘敢!
山越大军犹如一阵龙卷风,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儿郎们,与我冲杀!”
祖郎策马奔腾,亲自冲在大军最前一列,一路上纵马挥枪,夺旗斩将,杀得春谷城内士兵节节败退。
春谷城内可战之兵只有一千余人,若城内不乱,这一千余众足以迎敌一战,可是现在杀手屠夫满街走,鸡鸣狗盗到处有,整个春谷城上上下下俱是担惊受怕,人心惶惶。
一千士兵被分派在城内各处稳定治安,祖郎以有心算无心,逐个击破城内可战之兵。
“大帅,前方发现五百人,这些人应该就是城内最后一批可战之兵!”一名探马飞奔来报。
“区区五百人不足为虑,刘敢呢?为什么还没找到?本帅今日定要取此贼项上人头祭旗!”祖郎冷冷质问。
“回大帅,暂时没有刘敢消息传来。”探马据实已报。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祖郎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高举长枪,朗声喊道:“儿郎们,前方有五百颗人头等着你们收割,不怕死的随我杀敌!”
“喝!”山越大军气势如虹。
下一刻,两支军队迎面而战,喊杀声四起。
春谷守军死伤惨重几乎一战即溃,祖郎趁势大喊:“吾乃山越老祖祖郎大帅是也,降者免死!”
此言一出,不少春谷守军见大势已去,不由纷纷放下武器选择投降,可是等待他们的不是降者免死,而是一把把锋利无情的刺刀!
眼看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余下的春谷守军顿时抱成一团,试图拼死一搏。
骏马之上,祖郎面色大变:“住手,本帅已经说了降者免死,谁再杀降,军规论处!”
倏忽。
一道寒光闪过,祖郎下意识地弯了弯腰身,那是一柄锋利的长刀,原本是冲着祖郎脖子去的,因为这一弯腰,最后狠狠砍在祖郎肩头,若不是祖郎反应灵敏及时闪避,此刻只怕已经变成刀下厉鬼。
一刀不中,再出一刀,费栈脸色忽然变得狰狞扭曲。
“费老大你要干什么?”祖郎大怒,立刻挥枪与费栈斗成一团。
“老二,快来帮我!”费栈不理祖郎,反而向一旁的费老二发出求助。
“祖郎小儿,与我死来!”费老二不顾一切杀入战圈,祖郎虽然以一敌二,一时却是不落下风。
“费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祖郎且战且退,大声质问。
费栈也不答话,手中长刀更加凌厉地攻击祖郎,为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没想到终于还是让他等来了。
祖郎能在万千山越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头领,一身本事自是不弱于人,然而苦于此刻肩头遭到重创,火辣辣的疼痛令他使不出大劲,一身武艺不由大打折扣。
渐渐地,以一敌二的祖郎落入下风。
与此同时,山越大军开始泾渭分明化为两队,一队支持祖郎,一队支持费栈。
山越兄弟,自相残杀!
最终在激战之中,祖郎重伤不敌,带着残兵大败而逃,费栈收拢士卒,一边派人追杀祖郎,一边在春谷城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春谷城内怨声载道,民愤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