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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怕他不相信，加重语气重复道：“对，我小妈送你的。”
江砚深：“……”
深谙如渊的眸子盯着他看，犀利仿佛能将他剥皮抽筋。
陆秦商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尝试解释：“你别误会，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他还没想到该怎么解释，电梯叮的一声缓缓打开，顾修辞走了处来。
陆秦商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立刻转移话题：“阿辞，你怎么来了？”
顾修辞抬起手臂手里拿着一块锦旗和证书，“上次江城山火，阿砚捐了两百万，这是年底局里搞总结嘉奖让我转交给阿砚的。”
陆秦商一副我懂的表情，趁机拍马屁，“阿砚真是兰市第一慈善家，人长得帅就算了，心地还这么善良，真是让我们自惭形秽啊。”
江砚深一脸冷漠：“年底天越准备捐一笔钱给孤寡老人，你可以出一半，这样就不用自惭形秽了。”
“啊？”陆秦商一脸懵逼，我可以收回最后一句话吗？
顾修辞看到他被怼，眼底拂过笑意，视线落在江砚深手里的枕头上，“枕头？是林清浅送的？”
陆秦商：“……”
侧头怒瞪顾修辞示意他快别说了，否则自己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江砚深眉头挑了下，没说话，质疑的眼神看向他。
顾修辞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疑惑：“不是吗？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她开车离开，还以为是她知道你最近睡不好特意送来的。”
江砚深犀利的眸光看向陆秦商。
陆秦商：“……”别看我，我死了。
“到底怎么了？”顾修辞感觉气氛太诡异了，低声道。
“没事。”江砚深涔薄的唇瓣抿开，余光睨面色如土的陆秦商，声音淡淡：“帮我谢谢你小妈的一片心意。”
陆秦商表情已经生无可恋的时候，男人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爸爸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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