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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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还活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只觉全身都是湿透了。
凌寒会没有发现自己吗？
不可能！
连戚无畏都发现了他的踪迹，比戚无畏更强的凌寒会没有发现？
可对方却没有杀自己，这是赤裸裸的轻蔑啊。
钱兵刚开始还有些庆幸，可现在却是满脸的狰狞。
他被完全无视了。
这种无视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人家根本不介意他的存在，不屑于灭口。
“该死！该死！”他握着拳头，脖子间青筋直跳，“你一定会后悔的！不杀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失误！”
他大步而行，向着学院高层所在的区域走去。
他要去告密，哼，杀了戚无畏，你难道还能置身事外，拍拍屁股走人？
去死吧。
……
“爹爹，那不要紧吧？”走了一阵之后，凌曦突然问道。
“无妨。”凌寒摇摇头。
“戚家若是找上门来？”她又问了一句。
“那就全部宰了。”凌寒淡淡道，“那贼子敢威胁你，便是因为他的背景，我没有主动去找他们算账也就罢了，他们若还要纠缠不清，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他是何等护短，而女儿更是他的心头肉，现在有人以卑鄙的手段胁迫爱女，他能不愤怒吗？
只是他毕竟不是杀神，不会搞连株这一套，可戚家非要不识好歹的话，那正合了他的心意。
回到凌曦的住处，正好符天行走了出来，见凌曦亲切地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他先是一愣，然后便露出了喜色：“岳父！”
他对凌曦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能够让凌曦不避嫌地如此挽着手臂，那除了凌寒还有谁？
长相不符完全不是问题，仙途之上的人可以轻易做到改换形貌。
凌寒点点头，这符天行也迈进了生丹境，实力并不在凌曦之下。
这个徒弟他一直很看好，而符天行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进了屋中，凌曦便忍不住问起了凌寒这些年的经历。
凌寒拣重要的经历说了一下，然后取出大量的天材地宝塞了过去，足够让凌曦夫妇冲上真我境了。
就在这时，外面却是传来了嘈杂之声。
“里面的人，快快出来！”有人大喝道。
符天行一愣，他与凌曦进入银月学院之后，一直都很低调，怎地突然遭人挑衅了呢？
怎么回事？
凌曦则是解释道：“爹爹将戚无畏杀了！”
“杀得好！”符天行立刻一拍手，“那浑蛋看你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是不是这次他想对你做什么，刚好被岳父撞见？”
猜得还真是准。
凌寒长身而起，推门而出。
“你就是杀了戚无畏的凶手？”门口大概有十几个人，为首一人约摸四十多岁，看到凌寒走出来立刻大声喝斥道。
“凶手？”凌寒摇摇头，“你用错了词语，我可不是凶手。”
嗯，不是你是谁？
“就是他！”钱兵连忙跳出来，用右手指着凌寒，向着那中年男子强调道，一副生怕凌寒抵赖的模样。
凌寒则是一笑：“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人确实是我杀的，但应该称我为民除害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