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塞伽松大声喊着引起雇佣兵的注意,他翻身下马抽出了背后的奇形剑,“早上有两个大胆的傻子拦了我的路,我想看看他们还活着没。”
营火边的雇佣兵们立刻起身抄起武器围向塞伽松,从灯塔里面还跑出个拿弓箭的家伙,一箭射到塞伽松脚边。塞伽松若无其事地看着雇佣兵,有八个人,穿着形态各异的护甲,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从他们的站位与备战姿态就能看出来都是长年累月各自为战的家伙,毫无配合可言。
“我还以为你没那么蠢!讨了便宜还不知足,偏要绕回来送死?”其中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光头壮汉说道。
“瞧您说的,您被战斧劈在脸上都能保住命,想必实力非凡。我喜欢您这样的对手,宰起来同样不费力,脑袋却比其他人的值钱。”塞伽松说着向后甩手,剑柄末端的棱刺贯穿了潜藏在他身后正要发起偷袭的刺客。“别浪费时间偷偷摸摸了,你们一起上,我赶着干下一个活。”塞伽松说道。
雇佣兵们自然不会被他吓到,拼了命地冲上前想要取塞伽松的命,而塞伽松只是优雅的劈斩、格挡、再劈斩,几个回合就把雇佣兵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拿弯刀的小个子被塞伽松一脚踹进火堆,嚎叫着拼命拍打着火的屁股。还有个耍刺剑的家伙被塞伽松剁了手,他的刺剑被塞伽松掷向弓箭手,穿透了他的喉咙。至于拎着战锤的刀疤脸,他被塞伽松把脑袋按在折断的粗树干上,从背后一剑插入心脏。
雇佣兵的尸体横七竖八摆了一地,塞伽松踩过快要熄灭的营火进入了灯塔。这儿比他想象的更破旧,站在塔底抬头望去,原本该有木板和瓦片的棚顶漏了个大洞,月光就从那儿悄悄飘洒进来。灯塔里没有孩子,也没有邪教徒。
“大概是已经离开了。”塞伽松心想着,还为没能救下那两个孩子而遗憾。但当他转过身想要回酒馆去美美地睡上一觉,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弩箭刺入他的胸口,旋即一阵眩晕占领了他的脑袋。恍惚间,他只看见一个身着黑色华袍的肥硕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