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班森阁下。您是否愿意向尤安宣誓效忠?在战争中您无需出动一兵一卒,只需静待尤安夺取王座即可。相应的,我代表尤安向您保证乌羽堡及其领地绝不会受到我们的骚扰。”
班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弗雷先砍了我父亲的手,又刺穿了他的心脏,所以无论如何,我不想看见弗雷再坐上您现在的位置。至于您所说的尤安大人与帝国的恩怨,我父亲只向冰息堡的老埃斯库德发誓守护他的壁炉,从没说过与帝国有什么关系。”
“非常好。”拉瓦伦满意地点点头,又望向下一个人问道:“您呢?赤爪要塞的代理领主伊莱哲阁下?”
“尊敬的拉瓦伦大人,我的兄弟卡西利安亦死于弗雷的高傲,就在这间屋子,我甚至能听到他的亡魂在我耳边低语。他很乐意看到更加睿智的年轻人坐上王座,并为新王戍守边疆。但他也有些为难的地方”
拉瓦伦笑了,那微笑虚假而诡异。一直静坐在旁边的韦纳尔知道那是他杀人的前兆,于是悄无声息地把手按在剑柄上,时刻准备翻脸。
但拉瓦伦比四年前沉稳得多,他笑着说道:“我私人即可承诺战后很快会协助扩建血爪要塞,不限于人力与经济支援。不必心存疑虑,伊莱哲阁下,等会议结束后去酒馆喝一杯,找个吟游诗人聊聊天,你就会明白一个转瞬即可取人性命的顶级刺客每年能有多丰厚的收入。另外我相信尤安也会积极支持血爪堡的建设,毕竟那是帝国最北边的‘战略要地’。等新城堡落成,试图跨越冰桥的冒险家就不用挤在狭小的‘不熄之炉火’为他们的找死行为做最后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