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讨厌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了,当澜哥哥是死的啊。
福来瞳开一线,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又闭上,它倒希望有人跟云微澜来抢,它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可惜这女人一看就没戏。
长得丑,性子比云微澜还差。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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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哦,看着是有点疼。”文璟眼光在特敏手腕上轻轻一扫,似乎明白了前因后果。
听到这声肯定,特敏乍然一喜,眼里光芒大盛。
正想再与他说些什么,便是今晚杀不成也是值了,却见他调转了眸光,转而去看毫无坐相的云微澜,“小八,你说这些人如何处置为好?”
语态自然,眼神温柔,虽说是询问,但听起来,却似乎不管那人说什么,他都会照着去做。
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开始在心里流淌。tqR1
特敏微微咬牙,却见云微澜一笑,“都杀了,你说怎样?床上的被子是不能用了,那还是小白菜新缝的,花了一整天时间,这力气不能白费了。”
“好。”文璟柔声应下,“你说怎样便怎样。”
特敏震惊,既震惊于云微澜会为了两床被子要杀他们,更震惊于文璟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答应了。
“姓云的,就两床被子你就要取这么多人的性命,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声音里带着尖锐的怒气,她怒不可抑。
“这有什么?”云微澜觉得好笑,“你能因为一个孩子不小心撞了你就要取他性命,又因为我出手阻止而追杀至此,我为什么不能因为被子而杀了你们?难道你们的命就特别金贵?还是在你的脑子里,本来就存在着两种道德标准?”
特敏哑口无言。
她几时被人如此质问过?此刻却是理屈词穷,半个字都无法反驳。
“主子,这人要是在这里杀了,尸体处理起来有点麻烦。”初一忽然道。
“埋了呗。”小白菜脆生生地接口,“院子这么大,直接挖个坑就好了,还可以当花肥。”
“嗯,有道理。”初一点头。
见这两个孩子说起杀人似乎全然无恐,神态自然得犹如家常便饭,特敏突然心生恐意,心头一抖。
此刻就她孤身一人,以那两名黑衣男子的身手,想要杀她易如反掌,而他们几人的神态……像是真的。
小白菜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吐了下舌头,这种话说出来,真的好恶心。
文璟随意地抬了抬手。
文二与文七点了点头,朝特敏走去。
那些被制的护卫惊恐地睁大了眼。
特敏眼里闪过慌乱,再怎样任性,这也毕竟不是在南疆。
用力地看着文璟,期待能听他说几句帮衬的话,却见他的眸光只落在云微澜身上,仿佛她的生死与他无关,不由咬了咬牙。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南疆公主乌尔特敏,你们要敢杀了我,就是与南疆为敌,我父王必然不会放过你们!”事到如今,她顾不得那苏的告诫,大声喊道。
“嗬,为了活命,连公主这样的假话也搬出来了。”云微澜笑,“原来的气魄呢,怎么没有了?”
“我没有说假话,我是说真的!”特敏气怒。
“真的?”云微澜神色一肃,端坐起身来,冷冷看着她,“南疆使臣团要过两日才能到京都,更何况,他们的信里根本就没提及南疆公主,你不是说谎是什么?”
“我与大王子提前两日进了京都,并未暴露行踪与身份,你们当然不知道。”
“那么敢问公主,你们二人不与使臣团一起进京,要单独偷偷摸摸地来,所为何事?”
“什么偷偷摸摸,一定要有事才能来吗?”特敏脸色不好看,“我就是想先来看看热闹,看看京都是不是像我哥说的那么好,这有什么不对。”
“看热闹么,当然没什么不对。”云微澜一笑,那种散漫的气息又回了来,懒懒地支着额头道,“不过,除了私闯官邸,蓄意谋杀这两条罪名之外,你现在又多了一条冒充友邦王室,这三条罪状加起来,够你喝一壶的了。”
“本公主都说了实话,你还不信!”特敏一甩手中彩鞭,将一株海棠拦腰扫断,怒气冲冲道,“你要胆敢动本公主一根手指头,下场就跟这花一样。”
“艾玛,吓死老子了!”云微澜拍拍胸口,作了害怕的模样,“这可怎么办?她非得说自己是公主,把南疆都搬了出来,人倒不好杀了。”
“她说公主就是公主啊,”文二不屑道,“无凭无据的,说到现在也没拿出个证明身份的东西来,一看就是假的。”
特敏闻言,伸手就往腰间一摸,一摸之下才想起来,为了行动方便,把身上的东西都放客栈里了。
不由又气又恼。
“看吧,果然是假的。”文二幸灾乐祸。
特敏抬手就是一鞭子挥了过去,因是气极恨极,这出手便使了全力,横鞭扫过,鞭梢精铁更是发出呜呜呼声。
文二一凛,闪身避过,鞭子猛然挥在一棵花树上,顿时又摧折成两段。
特敏一着不中,手腕一转,便想再挥第二鞭,不想半边身子一麻,鞭子即刻落地,再也无法动弹。
“不给你吃点苦头,我看你也学不乖。”云微澜站起来,淡淡道,“给你安排个好去处,你且去享受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