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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妖扫了一眼纸张上明艳的色泽，突地冷声笑了起来，“那你可知道你画的是什么？”
“不就是衣服吗？”
“满口谎言！”眼神冷冽的扫了过去，直吓得男子向后退了一步，“这上面的花纹样式并非现在的东西，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你画的！”
“真的是我！”男子咽了口唾沫，慌乱地摇了摇头，“只不过我这是临摹……”
“临摹？”
男子见众人的目光同时盯在了自己的身上，吓得差点哭出声来，“我卖画为生，也接临摹抄录的活计。当初有个人上门请给我作画，因为他画技不行，所以只提供了很简单的草图。因为开价很高，我几乎是倾尽全部的心思为他达成。这上面每一笔每一画都不是一次而成，反复修改了不知道多少遍。”
“那个人可说为何要画这些图？”
男子吸了吸鼻子，默默点了点头，“那男子说，自己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他想做一批天下最美的服饰来送她当礼物。他说的极其诚恳，在下也不禁为之感动。再者那些草稿所画的样式实在罕见，所以才……才……”
小心地看了一眼众人的脸色，“不知道这些画稿可是有什么问题？”
他的一番话，让凰妖的眼底闪动过意味不明的光芒，轻啧了下唇，开口问道，“那个人的音容相貌，你可能画出来？”
“能！”男子利索地点头，“在下勤练画技，的确能凭借记忆画出八分相像。”
“如果真如你所言，这颗夜明珠从此在会后就是你的了，”凰妖从腰封中摸出一颗浑圆的珠子，放到了桌面中间，“你画的人我们心里已经有数，不过倒不知道会不会如你所说有八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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