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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超没有留意张天，还在杨启凡面前解释：
“杨总，真不好意思，这车我那客户已经是提前下单了！”
“没想到您也对这车感兴趣......”
可压根没人听！
突然，杨启凡动了。
他大步走上前，向着张天那个方向而去。
杨燕扫了一下陈超，低声嘀咕：“陈超，等着吧！”
“得罪杨总，等着被老板开除吧。”
陈超叹气忧虑！
终究是生活，而不是小说，打的只能是自己的脸。
以后再也不敢提飞升的事情。
提一次，倒霉一次！
可是下一刻，情况变了。
“张总，是您吗？”
“张总，真的是您啊！”
杨启凡伸出双手，低声下气地向张天走近，赔笑求握手喊道。
张总？
陈超闻声，立马抬头向两人望了过去，眼睛里充满冀望之色。
杨燕则是吓得抖了一下，看得杨启凡的态度，整个人怔住了！
这个结果和她预想的太不一样了。
她是来看杨总打压张天的，现在看杨总怎么有种想要舔的意思？
如果张天真的是杨总眼里膜拜的人物...
那她就是得罪了大佛啊！
杨总已经是她惹不起的人，更何况招惹一个杨总都得低头的人？
她只能祈祷着杨总是认错人。
张天看见杨启凡，这就是那个刚才被说得像神一样的大人物，上来就和我套近乎？
他难堪地皱眉反问道：
“你谁呀？”
“我不认识！”
杨燕眼里闪过一丝曙光，果然是认错人。
可惜，下一秒又让她彻底失望了。
杨启凡陪在张天身边解释说道：
“张总，你可能不认识我！”
“但是我认识您啊，上周您在金角大楼怒砸二十亿抢拍的时候，我也在现场呢！”
“我佩服您，一直想找个机会认识张总呢...”
二十亿的字眼被杨启凡说出，杀伤力很大。
那是个什么数字啊？
陈超是惊呆了！
杨燕是口哑了，眼前他的得罪的人竟然身家过几十亿？
就那个被她骂着地摊货的男人？
张天‘哦’了一声，随即将话题转移到车上说道：
“听说你也要买这车？”
“我钱都交了，你这是要抢过去啊？”
杨启凡忙得摇头，连说：
“不敢不敢！”
一个能随手怒砸二十亿的人，杨启凡怎么敢随便得罪！
张天看了下杨燕，对着杨启凡玩味地说道：
“那她刚才可是告诉我，让我等着看你收拾我啊！”
“你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住别人的期望吧？”
杨启凡皱起眉头，听出了张天的意思：
“这样子？”
“那我回头和他们老板说说，这销售员素质太低了！”
张天满意地点头，笑说：
“好！”
“人人监督，以后服务才能更好。”
杨燕绝望了，杨总去老板那里投诉，自己不得兜着走？
陈超这会开心了，暗念着：“没想到天哥的大腿这么粗，哈哈！”
看来要倒霉的不是自己，而是杨燕了。
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众人对话。
“杨启凡，老远就能听到你放屁了。”
“你说谁的销售员素质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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