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娇羞地睨了眼楚天泽也不再说话了,只默默地低垂了脑袋。这般撒娇带撒泼的言行虽说官莞在家里同父母亲没少做过,可在楚天泽面前使出这一招还是少之又少的,官莞想想难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楚天泽见官莞这般乖顺又娇羞的模样,心尖如同被羽毛轻刮着,方才刚压下的那股子莫名的冲动竟好似又有抬头的趋势。无奈又遗憾地暗叹了口气,深知即便他不在乎场合,可这会儿子官莞定然是不会允许他做他想做的事的,是以楚天泽还是咬牙再次费力地压下了那渴望。于是也只能一下一下摩挲着官莞嫩滑的脸颊来弥补一些了。
官莞被楚天泽这般温柔地摩挲了一会儿后渐渐想起了什么,心下不由一紧,忙重新抬眸望向楚天泽轻声道:“皇上,还是先让他们起来吧?他们跪了很久了,定然已经知道错了……”官莞说着偏头瞥了眼远处仍旧跪着的罗德禄与言清,眼底滑过一丝忧色。
楚天泽见好好的温馨气氛竟是又因着罗德禄的事被破坏了,脸色瞬间又有些不好看起来,尤其是看到官莞眼底那掩不住的担心,楚天泽说到底还是在意的。他都应了她的意思免了那奴才的责罚了,这会儿子多跪一会儿怎么了?一想到自己的好事三番五次被那奴才毁了,楚天泽心底就憋着一股气!于是楚天泽这会儿连带着对官莞说话都没好气,故意不松口道:“朕若是不让又如何?”
官莞是不知道这男人哪根筋又搭错了,明明都说好的事怎的又反悔了呢,一时不禁也是有气又急。这会儿官莞也顾不得许多了,随口便找了个借口对楚天泽道:“嫔妾站久了脚疼,早些坐上轿子好。”
官莞却是一说完这话自己先后悔了,它怎的傻乎乎地拿脚伤说事了呢,要知道这男人有多当心她的脚伤,她现下这么一说,少不得这男人又要小题大做了,官莞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无奈,官莞只能立即又反口说道:“不是不是,皇上,嫔妾的脚没事,嫔妾就是觉得天晚了,该早些回去……”
官莞却是一说完这话自己先后悔了,它怎的傻乎乎地拿脚伤说事了呢,要知道这男人有多当心她的脚伤,她现下这么一说,少不得这男人又要小题大做了,官莞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无奈,官莞只能立即又反口说道:“不是不是,皇上,嫔妾的脚没事,嫔妾就是觉得天晚了,该早些回去……”
楚天泽却是显然没把官莞后半段话听进去,此刻正直勾勾地紧盯着官莞那只受伤的脚看着。官莞一看楚天泽那无比严肃认真的模样,再看看他那微步的眉,紧抿着的唇,心下不由一紧,心道看来她真是又给自己找事了!果然,没一会儿就见楚天泽将目光从她的脚伤移到了她的面上,然后沉声道了一句叫官莞心颤的话:“朕可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