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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羽族高层懵了。
羽族大军懵了。
东西方的十余万武者，包括须弥圣地的天才，灵璧，纯曦，全都懵了。
那可是羽族的长老，玄丹境强者。
一巴掌扇飞？
这得什么样的实力？
须弥圣地很难找出一个这样的人，即便有，也只能是神族。
而往生界，灵璧纯曦高度怀疑，第一强族瞳族的族长，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你……你到底什么人？”
羽族族长羽烈颤声问道。
“谷子山上，上古天凤！”
凤霓裳缓缓吐出八个字。
“上古天凤！”
羽族上下无不震骇。
羽族族长羽烈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凤霓裳面前。
“不至于吧？”
看到这一幕，叶镇天觉得，羽烈的膝盖未免也太软了。
是，凤霓裳很强。
但也不到倒头就拜的程度吧？
更何况，羽烈还是羽族族长，代表着整个羽族。
他这一跪，岂不是羽族全跪了？
“羽族族长羽烈，参见上位！”
而就在下一刻，羽烈匍匐高呼。
“参见上位！”
他这一喊，羽族其他人，全都跪下来，齐声附和。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早年间，羽族乃是上古天凤一族的属族。
所谓属族，类似于藩国。
羽族在上古天凤一族面前的地位，甚至不如西方教廷在羽族面前的地位高。
羽族见到上古天族一族，哪怕是上古天凤一族的三岁孩童，也要行跪拜礼，称上位。
但千万年前，统治整个往生界的上古天凤一族，出现了重大变故。
凤皇不知所踪，上古天凤一族在龙族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下，逐渐失去主导地位。
但羽族一直坚定地支持上古天凤一族。
这也为羽族后来被赶出往生界埋下了伏笔。
对此，化身小羽，潜伏昆仑虚多年的凤霓裳，一清二楚。
所以，她刚刚那一巴掌，也没有真的用力，不一会儿，被扇飞的羽族长老，就仓皇失措地跑了回来，跪倒在凤霓裳面前。
“我会让羽族回归往生界。”
“你们安心准备就是。”
面对羽族的集体朝拜，凤霓裳沉声说道。
这无疑给彷徨无措的羽族，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谢上位！”
以族长羽烈为首，数万羽族族人叩谢凤霓裳。
“我们该怎么办？”
羽族有着落了，东西方十余万武者，看得眼馋。
“大家回恶人谷好好休整。”
“末世大劫的事，我会解决。”
叶镇天也给大家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就这样，聚集在昆仑虚之外的队伍，一分为二。
羽族留守中洲，剩下的人，全都涌向恶人谷。
包括先前为羽族效力的那些西方武者。
叶镇天没有回归恶人谷，他得带着凤霓裳去找柳如烟。
灵璧和纯曦也想跟着的，但自报家门后，直接被凤霓裳喝退。
往生界现存的一百多个种族，包括灵璧所在的灵族，和纯曦所在的光族，当年，都是随风倒的墙头草。
在凤霓裳被封印，上古天凤一族势弱之后，彻底倒向了龙族。
要不是这些种族推波助澜，落井下石，上古天凤一族也不至于败得一败涂地，千万年后连一个族人都难寻。
凤霓裳能对出灵璧和纯曦有好印象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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