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不自觉的立马往回走,远远的离开了防御阵法。
就在赵一山远离防御阵法之时,赵一山突然听得一声轰然炸响,接着就是地动山摇,接近防御阵法的地道开始塌陷。
赵一山见此,拼命的往回跑,跑出去上千丈之后,地道才停止塌陷。
赵一山也不停歇,立马回转,用妙空锄开始挖掘地道往防御阵法处而去。
不到一刻钟时间,赵一山再次返回防御阵法处,此时防御阵法已经被攻破,但也见不着魔门修士的身影了。
赵一山哪管这么多,立马跳出了地道,直奔存放天阳水的地方而去。
存放天阳水的器物是一个一丈方圆的水缸,这个水缸不知用什么东西做成,在巨大的爆炸过后居然安然无恙,而它里面的天阳水自然完好无损。
赵一山看着这么一大水缸的天阳水,恨不得将天阳水全部带走,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还要在梓梧山修行,如果带走全部的天阳水,一定会被追查到的,而且他也不需要这么多天阳水,他只需要一小瓶天阳水而已。
所以赵一来取出了准备好的玉瓶,将天阳水灌入了玉瓶当中,等天阳水把玉瓶灌满之后,赵一山就急急忙忙的退回到地道之中,然后封住了地道的出口,再一路赶回居所,而在赵一山赶回居所的途中,赵一山也不停的封堵地道,磨灭地道存在过的痕迹。
所以等赵一山再次回到居所时,时间已经是三日之后。
赵一山回到居所,将天阳水妥善收藏好之后,立马赶往了筑器阁,不过此时筑器阁已经被封锁,所有筑器阁的学徒和入室弟子都不能入内,只有长老以上的人才可以进入筑器阁。
不过还是有许多学徒和入室弟子聚集在筑器阁的广场外,他们有些不安,不知道筑器阁什么时候能开放。
赵一山在人群中找到了午道,午道面有忧色,赵一山将午道拉到一个角落中,也装作忧心忡忡的问道:“午道师兄,怎么了?你怎么面带愁容?”
午道摇头叹息道:“这还不是怪那些魔门修士,他们要打梓梧山天阳水的主意,却在梓梧山大开杀戒,我们可能被筑窍阁遣散。”
赵一山假装大吃一惊,用骇然的语气问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进入筑器阁的,为什么会被遣散?”
午道轻哼了一声:“赵师弟,你才来梓梧山不到五年,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我慢慢给你说吧。”
午道顿了一顿,然后接着说道:“赵师弟,你也知道,我们学徒进入筑器阁之后会被师父选中,既然师父选了你,那么你注定此生都是这位师父的徒弟,就算你今后修为高过了师父,制器的水平也高过了师父,但还是要对师父恭敬异常的。”
“对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自该这样对待师父。”赵一山附和道。
午道却叹气道:“但如果你的师父死掉了,别的师父却是不愿意再接收你的。这次魔门修士大举进攻梓梧山,有十几名内门长老战死,有四十几名外门长老战死。你的五师父,我的三师父都是外门长老,如果他们两人在战死的名单当中,那么我们很可能被筑器阁遣散,就连他们两人名下的入室弟子也会被遣散。”
赵一山恍然,开口问道:“筑器阁被封锁,是不是与遣散我们有关系?”
午道点头道:“这只是筑窍阁被封锁的一个原因而已,更重要的原因是,掌门和掌阁长老要为死去的内门长老找接班人,比如我们铸剑庐,铸剑庐的屈长老已经战死,今后铸剑庐就需要另外的内门长老来掌舵,铸剑庐是一块大肥肉,肯定很多内门长老争抢着来铸剑庐,所以筑器阁才会被封锁,直到新的掌舵人被选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