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大福瞥了一眼赵一山,不再说话,因为它已经明白了赵一山的用意,那就是让箜律痛苦的活着,而不是让他痛快的死去。
但隗肆并不明白赵一山的用意,他认为赵一山害怕了暴疯,他大声嚷嚷道:“贪使大人,我们去找暴疯评理!”
赵一山轻笑道:“暴疯从来是不讲道理的,找他评理,我们有理也会变成无理,不要去白费功夫了,我们砍斫血木,等孜炎带着八千名手下赶过来吧!”
搬运血木,比砍伐血木轻松了许多,一日一夜的功夫,九百根血木全部集中在了石台处。
孜炎和赵一山并肩而立,八千名铭元境修士,则开始砍斫血木。
箜律又跳出来捣乱了,他大声嚷嚷道:“暴疯大人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我,凡是砍斫血木搭建桥梁的修士,都将受到他的嘉奖。”
在场的铭元境修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一山与暴疯是相当的不对付,赵一山甚至出言冒犯第一赤使暴疯!
替赵一山干活,那就是和暴疯作对,与暴疯作对,那就没有好下场!
铭元境修士的脑袋不笨,有些人当场奔向了箜律,有些人略作犹豫,依旧奔向了箜律,有些人想两头讨好,给赵一山传音赔罪后,还是奔向了箜律!
到最后,整整八千名铭元境修士,全部被箜律带走!
月夜风高浪急,石台上堆满了巨大无比的血木,赵一山对孜炎、匕膂、狸花、钟盅、隗肆说道:“别傻站着了,我们动手砍斫血木,把血木桥梁搭建起来!”
狸花说道:“贪使大人,我们的人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孜炎已经认命,他说道:“贵精不贵多,搭建血木桥梁,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我们加紧干,一日一夜,就能完成血木桥梁的搭建。”
说完之后,孜炎看向了赵一山,匕膂、狸花、钟盅、隗肆同样如此。
赵一山心想:“他们是指望着我啊!”
“别看着我,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赵一山轻笑道。
隗肆涎着脸说道:“您老人家本事最大,搭建血木桥梁,全靠您了!”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其他四人附和道。
赵一山摇摇头,取出巨大的斧头,对着眼前的一根血木,就是一斧子下去!
石台处,木屑再次纷飞,巨大的血木,在赵一山、孜炎、匕膂、狸花、钟盅和隗肆的斧子下,一根根成型。
当月落日出之时,血木已经全部成型!
赵一山带着孜炎他们开始搭建血木桥梁!
血木巨大而沉重,但赵一山他们是修士,在法力的帮助下,扛起了一根根血木,放在了石台边缘,按照口耳相传的方法,将血木榫卯相接!
“快,把血木递给我!”站在血木上的匕膂向狸花、钟盅和隗肆喊道。
“这根血木接不上,重新砍斫一下。”孜炎对赵一山喊道。
赵一山则站在石台上,按着一根横着的血木,血木压在数十根血木的末端,让血木不至于掉落悬崖。
他一把接住了孜炎扔过来的血木,用斧子,修整着血木上的凹槽。
片刻功夫,赵一山将血木修整完毕,将它重新扔给了孜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