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很是惊讶,“我们也可以的吗!?”
“诶~爱丽你这话说的真是见外啊,我们可是老熟人啦,以后伊莉雅在我这边养着,这么看我们就是家人了呢”
又收获了三份契约,切嗣带着夏尔去见两个正主,路上夏尔就说道:“你把莉莉的剑鞘还给她了,谢谢”
切嗣微微一笑,“家人之间不用为这些小事计较,你这声谢我不接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剑鞘这东西我现在的确没什么好玩意可以给你,要不先欠着吧,等我以后从那边拿到好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我就送你了”,夏尔奸笑道
切嗣闻言一愣,哭笑不得的指着夏尔,“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拿我销赃用啊,不过我可要先说好,不是好东西我不要的”
“那当然,就是这间是吧,那我先进去了”
“你去吧,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去送你们”
“好说~”,夏尔进入会议间,士郎和京介一个坐在长桌边上,另一个坐在窗台上,看到夏尔进来两人立刻起身行礼,夏尔挥挥手,“都坐吧,你们俩是我在本世界最后的牵挂了,你们俩参加本次圣杯战争的原因我也知道了,是为了增强自己对吧?这东西能让你们变强,签了吧”
对于契约,士郎二话不说就按了上去,他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而京介就很受宠若惊的感觉,“我··我有资格加入夏尔大人的团队吗?”
夏尔看着这个十年前被意外救下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的激动夏尔都印在眼里,说实话,夏尔对京介的拯救就没有附上太多责任,和切嗣、时臣他们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京介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是有些出乎夏尔意料的
“签了吧,你有资格的,不过··”,夏尔的话让刚把手按上去的京介浑身一颤,“不过我应该不会把你带走,这个世界,还有着很多和你一样虽然成为了我们的家人,却不会离开这里的这些家人,京介!我认为你有能力照顾好他们,你··能做到这些吗?”
“嗨!”,京介立刻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郑重的宣誓道:“请夏尔大人放心!这是我夏京介毕生的责任!我一定会做到最好!”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夏尔是真的很放心,视线一转来到士郎这边,士郎是个军人,夏尔也就不废话了,“士郎,凜的英灵··也就是你的异世界线的同位着,你应该也见过了,他的力量代表了你的一个前进的方向,我给你的契约打破了人类极限的障壁,如果你按照你本身‘剑’的属性来修炼,是有机会达到那位的水准的”
士郎用力的点头,“嗨~多谢夏尔大人的指导,但是我认为,剑已经脱离了现代战争的要求,我会练习这份力量,但战斗之中我更倾向于枪械的力量,我十分向往朝田诗乃小姐的力量,希望可以向她学习!”
夏尔有点蒙,挠挠头发,“啊~那行,你也有了契约系统,到时候你俩自己联系吧,诗乃还挺好说话的”
士郎‘唰’的一敬礼,“嗨!万分感谢!”
······
卫宫家的事情也全部搞定,在这个世界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其实挺想去看看绮礼这家伙生活如何,但时间不够了,绮礼这货需要的是一分长期的观察记录,关于这点,可以问问幼闪闪,幼闪闪肯定对绮礼有详细的记录,因为闪闪的愉悦就是不同的人生际遇带来的微妙的戏剧性
夏尔来到冬木公园,然后给小伙伴们发信息告诉他们玩够了就过来,夏尔等来的第一个人却是气喘吁吁的红A
“呵~是你啊,来的正好,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真的走了”
红A带着自己的焦急、崩溃还有一份渴望,他急切的问道:“我到底是谁!?”
夏尔对红A真的是相当失望,叹了口气,“果然你是不懂的,算了~我就大发善心的告诉你吧,你··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的正义是没有立场的正义,是全世界人共有的正义,以此来看,你的敌人是谁?死徒全是一种吧,但那只是鳞疥之癣,全人类的正义的对立面只有一个,那就是全人类的罪恶”
“你在奉行你的正义的同时,在保护人们的同时,你也在审判全人类!这就是我找你作为此世全部之恶的素体的原因,只有你能做到,在你之后,安哥拉·曼纽作为原素体出现,而除了你们俩,其他人都无法成型,都无法承受这份罪恶”
“我真的很钦佩你的觉悟,可以抵抗此世全部之恶的觉悟。但有着如此坚毅的觉悟的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你没有扛起这份觉悟的力量,你也没有审判全人类的资格,最关键的是,你在奉行这份觉悟的同时和人性越离越远,亚瑟王不懂人心!卫宫士郎,你··也一样!”
“我··”,红A无话可说,他真的不懂人心,从不在自己得利益上进行考虑的他,理所当然得无法理解凡人的利益,奉献!是美德!而不是本分!他不懂,吾王也不懂,他们依照自己的奉献定义下调N个等级之后再放在普通人身上,也依旧还是过高了
夏尔叹了口气,红A这家伙夏尔还是放不下去不管,“我向阿赖耶给你要了一个机会,仅此一次,还可以让你重新选一次要不要再当守护者,抱歉我没有询问你的意见”
“等等,我还··”
红A的声音还在,人却消失了,夏尔烦躁的挠挠头发,“你像知道的太多了,我却懒得回答你,拜托~我也很累的”
······
“卫宫士郎君~~”
“啊?”,红a听到了叫他的声音,赶紧醒了过来,他看到了19岁的,只存在于他记忆里的凜
“啊?什么啊?,回答我,你凭什么敢上课睡觉?啊!?”
凜的不依不饶让红a非常懵逼,他看了一下周围,冷汗就下来了,这里是时钟塔,讲课的是埃尔梅罗二世,全场只有他一个趴在桌子上
但红a还有更懵逼的原因,那就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
“是呢~~”,凜的声音越发凛冽,“是什么情况呢?”
长期的危险生活锻炼的生存本能让红a放弃了更深入的思考,本能告诉他,他需要先应付现在的危机
“咳~那个,凜,我··觉得我有解释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