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月浅宁不是无情之人,这般的撩动之下,早已经缴械投降。
她只觉得龙飒竔的大手所到之处,便会如同烈焰烧灼般的热度,又仿佛是寒冰划过的战栗。总是忍不住地靠近龙飒竔的双手,感受着这奇妙的滋味,像是陷入了漩涡一般,无法自拔。
突然,龙飒竔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双臂撑起,静静地盯着此时的月浅宁。
只见身下人面如海棠,肤如粉露,眼神含着迷离与春色,再加之未着寸缕,只让龙飒竔心中止不住的渴望。
“怎么了?”月浅宁感到身上之人停下了动作,便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来问道。
谁知却正好瞥见龙飒竔脱去自己身上早已经被脂玉池水浸透的裘裤,月浅宁只觉得脸上红云密布,急忙闭上了眼睛。
“呵呵……”龙飒竔轻笑了起来,复又俯身在月浅宁身上。
“浅宁,我可不记得你是会害羞的人。”龙飒竔的大手拂过月浅宁的脸颊,大拇指拨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
如胶似漆般,两人的唇再未分开来。龙飒竔也抛开了心中的担忧,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一刻,哪怕明日醒来两人如同陌路,也阻止不了他此刻想要月浅宁的决心。
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之时,月浅宁的眼角才滚落了一滴温热的泪珠来。不知是因为疼痛,亦或是心痛。
即便那古老的律动没有停止,可月浅宁还是好似听见了龙飒竔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漫漫长夜,更漏声声,明黄的床榻之上,两个天下最无情的有情人颠鸾倒凤。即便是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那也无法抹灭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
有些枷锁,并非个人意愿。
只是天地之间从来都是遗憾与无奈多于欢欣,怅然和擦肩胜过相聚。
一夜痴缠,看似无比温情脉脉,但当月浅宁睁眼之时,身边却早已没有了龙飒竔的身影。摸了摸床榻的温度,有些凉,想必龙飒竔已经去上朝很久了。
月浅宁没有赖床的习惯,只不过是昨夜有些放纵自己,此刻的身子酸痛不已,不想太快起身罢了。索性在这养心殿倒也无人敢来打扰自己,月浅宁便闭上了双眼,准备再多躺一会儿。
可惜一闭眼便全是自己与龙飒竔的痴缠,还有无尽的杂念不停地纠葛着,扰的月浅宁无法静下心来休憩,不如起身。
“来人,伺候本宫梳妆。”月浅宁懒懒地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随即便走进来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有些胆怯地说道:“皇后娘娘,皇上吩咐了,说您醒来后先让奴婢伺候您沐浴……”
又是龙飒竔的吩咐,月浅宁面无表情,只是眉尖轻蹙。
“普通的水就好,快些沐浴完传轿撵来,本宫要回泰安阁。”月浅宁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着,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坐了起来。
那宫女像是怕极了月浅宁,二话不说只是行了礼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沐浴完后,也总算是来了泰安阁的人,用轿撵抬了月浅宁回去。龙飒竔许是料到月浅宁的脾性定然不会在养心殿多留,倒也没有再下什么奇怪的命令。
“百合,况总管可曾来过泰安阁?”月浅宁静了静神,坐在桌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