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歌全身的力气逐渐消失，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挣扎的举动。
但她越是不挣扎，唐瑾炎就越愤怒，保持仅有的理智，将她的脖子松开，“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的？”
“16亿还不能让你相信？难不成傅寒盛是慈善家？”
“为什么是傅寒盛！”
顾笙歌奄奄一息的背靠着墙壁，双眸微眯的望向他：“那你呢？为什么是我？当初为什么给我钱？因为心里愧疚？觉得害了顾霆深，所以才给我钱？还是你觉得我好骗？故意对我那么好？”
“害了我哥顾霆深，还又睡了我，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如果我再告诉你，我爱上了你，你是不是会更有成就感？”
唐瑾炎眸中的火焰逐渐熄灭，“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顾笙歌仰着头，眼眶中泛着泪光，“我说，如果我爱上了你，你是不是会更有成就感？你会不会觉得我更傻，更好玩？”
“你会爱上我吗？”
“那你呢？如果我爱上了你，你会爱我吗？”
这次，唐瑾炎没有逃避她的问题，“我不会爱任何女人。”
“那你之前为什么会爱蓝晴？”
“蓝晴是例外。”
“怎么个例外法？”顾笙歌笑着问道：“就因为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求过婚想要娶的女人？”
问罢，顾笙歌脸上笑容就越浓。
尤其是见唐瑾炎还是没有回答后，她便抹去眼角的泪，“承认吧唐瑾炎，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玩物，我们之间就像你之前说的，只不过是交易，既然是交易，就不要太过当真，你害了我哥，我害了你，咱们之间算扯平了，至于钱，我也已经全部还给你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终止了，从此我们谁也不要干涉谁的生活，你去找你的蓝晴，我去找我的傅寒盛。”
顾笙歌说完，走到床前，拿起衣服朝衣帽间走去。
刚走到门前，听到背后的唐瑾炎问道：“你跟傅寒盛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我和傅寒盛没有关系，你会相信吗？”顾笙歌转过身，看到他眼神的质疑，扬唇一笑，“你看，我说我跟傅寒盛睡过你不相信，我说跟他没有关系，你也不相信，既然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还能说什么？”
……
顾笙歌换好衣服出来时，唐瑾炎已经不在卧室里，下了楼看到他在客厅吸烟，走过去向他告别，“我给傅寒盛打电话了，他一会儿就来接我。”
站在落地窗前的唐瑾炎并没转身，吐了口烟圈，沉声说道：“顾笙歌，走了后，就再也不要回来。”
“我知道。”
顾笙歌点点头，淡淡的笑了笑，最后，没有一丝留恋的朝外走去。
而唐瑾炎，目视着她的坚决的背影，眸色愈发的黯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