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顾笙歌挥手向他再见，注视着他的车子远行后，脸上的笑容才尽散去。
回去后找到问傅寒盛一些竞标上的问题。“哥，如果让竞争对手知道你要竞标的项目后，会给你公司造成什么损失？”
“竞争对手？”傅寒盛放下手中的电脑，紧颦了下眉，“怎么想起问这个？”
“好奇呗，之前在夏氏没有遇到过这类问题，竞标的事一直是夏墨辰负责，我只负责谈单。”
“其实竞争对手就算知道对方公司竞标项目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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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顾笙歌赶紧问道：“你给我分析分析。”
傅寒盛给她分析道：“如果对方知道你竞标项目，而且对方对这个项目也感兴趣，知道了你的竞标底价后，肯定会在你的底价上加价，这样一来，你肯定就会失去这个项目，但是这个损失并不算太大，最多算是失去了一个项目，对你公司没有实质性的损失，然而如果对方知道这次你对这次竞标志在必得，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拿下的话，再利用人脉关系，联合其他公司恶意的抬高价格的话，你就是最吃亏的那一个。”
最后，傅寒盛说道：“所以，最终的损失，要看对方的目的，如果是跟你抢这个项目还好，最怕的就是恶意抬价联合同行打压，那样，你会在这个行业内寸步难行。”
顾笙歌听完，大概已经明白唐瑾炎的最终目的。
盛唐国际在苏黎世的规模已经成熟化，而顾霆深的封华集团却是刚刚起步，如果从一开始就对他进行打压，那么他在苏黎世势必会寸步难行。
尤其，唐瑾炎还往顾霆深身边安插了眼线。而这个眼线……还是蓝晴。
毕竟，能叫他唐炎的人并没几个。
……
当晚，顾笙歌拿出手机，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给顾霆深打去了电话。
顾霆深听到她的声音后很是喜出望外，“笙歌，你终于肯理我了。”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准备竞标日内瓦那块地。”
“你怎么知道的？”顾霆深明显很诧异。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公司输在起跑线上，我劝你放弃那块地，不然，你会输的很惨。”
听到这里，顾霆深已经大约知道她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唐瑾炎告诉你的？”
“不是他，我只是无意间看到的。”
“无意间看到？我们封华内部的竞标项目，我只是刚有了这个打算，他唐瑾炎竟然能马上知道。”顾霆深瞬间明白过来，“你是提醒我，唐瑾炎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对不对！”
“我不是提醒你！我是不想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想让你再鸡蛋碰石头！你赢不了唐瑾炎的知不知道！如果你想东山再起，我希望你能脚踏实地的，慢慢把封华做大，而不是一味的膨胀！”
顾笙歌只觉得有些话就算是说给他听，他也只会一意孤行。
结束通话，不再跟他讲太多，哪怕他再打电话，再发短信，她都没有回。
半夜起来下楼喝水的傅寒盛看到顾笙歌还坐在客厅里，打开灯带，狐疑的审视着她，“唐瑾炎开始对顾霆深出手了？”
见顾笙歌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
就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问关于竞标的问题，看来苏黎世那边是真的“开战”了。
“男人之间的战争，女人本就不该插手，你越是向着顾霆深，唐瑾炎那边就越是会把顾霆深往死里整，这是男人惯有的尿性！”傅寒盛自嘲道：“就像我，明知道祁微微喜欢康宇，我就越是看那小子不顺眼，就想找个机会弄死他！”
听到他提起了祁微微和康宇，顾笙歌转过身，对他开始进行数落，“哥，你不能再这样对微微了，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应该看到她幸福吗？既然微微喜欢康宇，那你就成全他们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俩？”
“成全他们？谁又能来成全我？”傅寒盛眼色发狠，暖光灯带下，他的脸色无比的阴沉，“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我他妈的整天看他们秀恩爱秀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