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佟冬季一听这个回答更是生气了，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再不复刚才的殷勤表情，换上了一脸的失望。
“有汜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是我不够好吗？”
顾有汜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两年前就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在自己面前转悠。
“我喜欢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一下呢？”佟冬季说着说着就哭了，“我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女佣了！”
顾有汜听到她提起吴只只，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
佟冬季的眼泪一下子都不敢掉下来了，愣愣的眨着一双带泪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有汜。
“有汜哥哥……。”
“闭嘴！”顾有汜实在是受不了佟冬季总是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转悠，他大喝一声，怒目看着佟冬季。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清楚了，这是最后一次。”
佟冬季两年前曾离开了一阵子去国外留学，是在三个月之前搬进了和顾有汜同样的小区，之后便总是制造一些很蹩脚的偶遇。
他原本以为对方放弃了，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想着纠缠自己，顾有汜直接拿出手机，打通了佟东的电话。
此时的佟
东在国外，因为时差问题，他那边正好是白天，所以很快就接了起来。
“哟，怎么小顾总也想着跟我打电话了，真是稀奇啊……。”
佟东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顾有汜便打断了他的叙旧，冷着声音说道：“毕竟是你妹妹，你来跟她说。”
顾有汜开了免提，看着一边哭的不行的佟冬季，心里也有些于心不忍。
对方毕竟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妹妹，他不能像对待学校里的‘后援会’一样那么的残忍，所以只能将其交给佟东了。
佟东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他在电话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佟冬季，你之前跟我说回国的理由是什么你记得吗！”
“我……。”
又不等佟冬季说道，佟东继续道：“爸妈上了年纪，你想要回去陪着他们，是吗？那你回去究竟又做了些什么？”
佟冬季闻言哭的更加的厉害了，她回去之后就搬走了，住在顾有汜的周围想要再给自己一些希望。
可是现在这个希望已经彻底的离自己远去了。
之前的顾有汜虽然也是一脸的不耐烦，虽然也是一句话都懒得跟自己说，可是他从来没有搬出来哥哥跟自己说话，这一次，看来他真的是忍无可忍，实在无法接受的了了。
佟冬季想到这个，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更加的空落落的了，她承受不住，听着佟东的声音慢慢的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脑袋哭的泣不成声。
顾有汜看着痛哭的佟冬季也是有些不忍，他看起来冷酷，可并不是真的冷酷，那只是他的保护色罢了。
嗯嗯在顾有汜的身后有些焦灼的看看顾有汜，又看看蹲在地上的佟冬季，前爪子又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真的太纠结了。
它闹腾的不行，顾有汜轻轻拍了拍嗯嗯的屁股，“安静点。”
嗯嗯立即偃旗息鼓，轻声汪了一下，乖乖的卧在了顾有汜脚边，顾有汜看着一边抱着自己哭泣的佟冬季。
“你回去吧。”他轻声却没有感情的说。
佟冬季哽咽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再没有了之前盲目的痴迷，倒像了已经暗自决定了什么时候一般，眼中有些坚定。
“我真的不行吗？”她真的不能成为顾有汜的身边人吗？
“不行！”
之前佟冬季也问过无数次类似的问题，他的回答从来都是一个样子，不行！从来没有变过。
佟冬季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想要放手了，再次得到自己明知故问的结果，她没有再哭泣，反正轻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怎么都比不过那个吴只只，她怎么就那么好，让你两年了都还念念不忘的……。”
他也有哪里好，让自己两年了念念不忘……。
顾有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是他脚边一直乖巧懂事的嗯嗯忽然起身，冲着某个地方大声的吠叫着，看起来非常激动。
佟冬季茫然的抬头，看到他用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眼神看着远处，仿佛是看着什么绝世珍宝似的虔诚。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佟冬季好奇的起身望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