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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公孙云在酒里下了药，迷倒唐嫣之后给她灌酒，随后将她从楼上扔了下去。”高峰补充道。
聂万里想了一下说：“整个案件已经清楚，公孙云就是杀害唐嫣的凶手。在这个案件上公孙云做了两手准备，伪装唐嫣是自杀和嫁祸给何俊楠，而李小琳是他作案的帮凶。”话音微顿，一脸疑惑地说，“我有点想不通，姚凤娟在这起案子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双面间谍。”高峰回道。
“双面间谍？”聂万里皱起了眉头。
高峰解释道：“姚凤娟是公孙云作案中的另一个重要的帮凶，她伪造了财务报表给唐嫣。”
“可她不是和何俊楠好吗？”萧月不解地问。
“这正是我称她为双面间谍的原因。姚凤娟和何俊楠好，可又和公孙云有一腿，同时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相比之下，公孙云更加有钱有势，因此她最终决定帮公孙云，而她所说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帮公孙云嫁祸给何俊楠而已。”高峰回道。
众人眼前一亮。
回想调查经过，姚凤娟每次都显得非常无辜，可正是她一步步让大家认为何俊楠就是杀害唐嫣的凶手。
她这不是在帮公孙云又是什么？
“高峰，这次也是多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破案。”聂万里感激地说。
实际上，聂万里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高峰在场的话，警方别说是这么快破案了，说不定还要放过真正的凶手制造一起冤案。
高峰看了一眼被抬上担架的李小琳，提醒道：“公孙云想要杀害李小琳，等李小琳清醒之后，她应该能成为指证公孙云作案的重要证人。”
“我知道，再次感谢你。”聂万里感激地说。
案子结束，也就没有高峰什么事了，他转身走了出去。
返回天宇大厦拿回自己的车子后，高峰开车驶出一条街就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从阴影里走出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打开车门上了车。
“嗡。”车门关闭的瞬间车子就向前冲了出去。
“你确定吗？”高峰目光盯着前方询问。
坐在副驾驶上的正是警花萧月，她用力点了下头，随后讲道：“高峰，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聂队，让他派人协助我们才行。”
“不。”高峰摇了下头，一边开车一边说，“一，现在还不能确定老杨就是真的小丑；二，就算老杨是真的小丑，我也要亲手将他抓起来。”
萧月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劝说什么，因为她明白高峰心里的痛。
车子在市区奔跑了十分鈡后，驶进市区一座较老的小区。
高峰将车子在路边停稳，然后就和萧月下车步行前往小区深处，最后在一栋楼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高峰盯着眼前大楼一楼东户漆黑的房间说。
萧月非常肯定：“我已经确认过几次了，这座房子是登记老杨名下的，而且他每周都会不固定到这里来一次。如果老杨就是小丑的话，那这里就一定是他的老巢！”
“你做的非常好。”高峰说道。
这次出来除了帮助警方办案外，就是想借助这个机会来此探查一番。
萧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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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可以感觉到高峰的情绪波动，开口讲道：“如果你不想进去的话，那我可以先进去看看。”
“不。”高峰说着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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