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面带忧愁，凄然地叹口气说：“没事，这一点我很理解你。你也是不想这样的。”
“你理解我就好。我也不愿意得到这样的结果。”他抬头望了孙沉商一眼，随后有些愧疚地问道：“对了，你有啥发现吗？”
孙沉商叹口气，说：“要是没有被打扰的话，我估计就能找到第二个线索了。可是……不过还好，我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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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线索？”
“是豪车。”孙沉商把进入吴敬轩记忆空间的情况告诉了他后，接着说，“第一个线索是豪车，估计是吴敬轩的豪车有问题，需要你去查一下；第二个线索是死者蔡妍萱的房间，但是里面会有什么线索就不知道了，这个也只能靠你了。”
郝正北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得知孙沉商得到了一个线索后，心里多少有些安心了。就有些欣喜地说：“我还以为什么都得不到呢。有一个线索就行，至于第二个线索吗，我们再去找找吧。”
孙沉商无奈地说：“也只能是这样了。”
郝正北问：“我们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线索。希望能得到了重要的东西。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你就说吧。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
“嘿嘿，这不是客气的事。”郝正北收敛起笑容，表情严肃地瞅着孙沉商说，“我要问的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别在意。”他顿了一下，脸色挂着浓浓的忧虑，继续说，“如果我们这次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你可以再进入吴敬轩的记忆空间吗？”
孙沉商沉默好久，才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我没有想过，也没敢去想。第一次进入他的记忆空间，他是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那么我们得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要是第二次进入的话，他就会有所防备，并且也见过我，那么我就很被动，要是搞不好的话，就会得到错误的线索，起到反的作用。所以我觉得，要想第二次进入同一个人的记忆空间是可以的，但是得到的信息是否准确，我就不知道了。”
郝正北听后，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叹口气说：“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看，我还是从第一个线索下手吧，至于第二个线索，我们还得再仔细找找，希望能有所发现。”
孙沉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太悲观，就用轻柔的语气宽慰郝正北说：“我觉得，你也不要太悲观了。虽然律师打断了我的工作，但我还是得到了一些线索。我看，你们应该会得到很重要的信息的。所以，你不必为此而苦恼。毕竟，事情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糟糕，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郝正北舔舔嘴唇，勉强挤出意思笑容说：“好吧，也许是我太悲观了。是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不过我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调节我自己的。”
“那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赶快去破案了，不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那我就不跟你吃饭了啊，我已经买好饭了，你自己吃吧。我先回警局忙去了。”
“去吧。”
郝正北走后，孙沉商依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浓浓的思虑之中。在进入吴敬轩记忆空间时，第一个线索是豪车，可是为什么会出现两次呢？这到底是要暗示什么呢？还有一个，就是第二个线索是什么呢？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不由得叹了一口长气，徐徐说：“但愿正北能够顺利地找到证据。”
可真如孙沉商所说的那样，郝正北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吗？第一个线索到底是暗示着什么？它为什么会出现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