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
“滚,等我回去说吧。”我有些郁闷的说道,刚要把电话挂掉就听到斌子焦急的声音:“哎,等会儿,等会儿,你回来别忘了给我买份炒面,我一天没吃饭了。”
我神色一怔:“你特么开工资的钱呢?”
“哎,这不还外债了吗,都特么没够。”
“操。”我一把将电话掐断。想了想,还是买了几份炒面拿了回去。
我们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如果要是一个人住肯定有些昂贵了,不过还好我们四个分担,也就没有多大的压力了。
只是一想到兜里的钱,我就苦笑了起来,这个月的房租都特么的不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大街。
回到家,斌子和凯子他们三竟然喝着白酒吃着苹果呢。
“哎哎,你们看我就说,言言能买吧。”斌子很是后退似的把我手里的炒面接了过去。放在茶几上,他很是会来事的,拿过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了一杯白酒:“来来,言言,就等你了。”
你特么等我个屁,等的是炒面吧,再说了,你们都要喝完了,这还是等我?
把外套丢在一旁,我坐在沙发上,拿过白酒就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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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你脸怎么了?”飞哥看着我红肿的脸突然问道。
斌子和凯子也急忙的瞅了过来:“咋整的?谁干的。”
白酒的辛辣宛如一团炙热的火焰,焚着出了耻辱的不甘。我低着头,涩声说道:“没事。”
“谁干的?怎么回事?”飞哥拿出烟丢给了我一支。
迎上他们的炙热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卧槽特码的。”凯子率先骂道,他脸颊带着酒精的潮红:“走,干他去。”
斌子站起身:“对,走,一起干他去。”
看着他们因为喝酒而潮红的脸,我不知道他们是喝多了,还是真的想为我出头。不过我心里就挺欣慰的,暖暖的。
“操,一个带少爷的,装他马个比。”凯子从进房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棒子递给了我们:“走,干他去。”
看着我还呆愣愣的站着,斌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拿家伙走呀。”
拿过家伙塞进了衣服里,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夜风略过的瞬间,我突然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寒冷。
什么是命运?命运其实就是选择。有些时候在好和更好之间选择,有时候在坏和更坏之间选择,有时候,则根本无从分辨好坏,但是你却必须任择其一。而一旦选择完,就没有办法再回头,因为后面还有无数条岔路,需要你选择,你只能沿着某个标准,一直选择下去,直到终点。
而你不知道的哪一次的选择,就是改变你一生命运的开始。
带着他们几个人再次返回了ktv,一言不发的直奔包房。
还不等我说话呢,凯子一脚就把包房的门踢开了。
原本喧嚣的包房,瞬间寂静了下来,只有荧幕上传来的背景音乐,还在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