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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正在窗口晾晒刚刚洗净的衣服。“爸爸快去洗澡。”一见老李进来，小丹立刻欢快地对老李摆手喊着。
老李望着窗口巧妮那白皙的颈脖和精致的锁骨，不好意思地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急匆匆地打好肥皂冲了个凉，然后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净挂了起来。
浴室里全是热蒸汽，老李没有穿t恤，只是穿了一条内裤就走了出来，老李出来时，巧妮正搂着小丹坐在床上一起看动画片，看见老李走了出来，小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娇声说：“好了，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然后往被窝里一钻，巧妮也要往被窝里钻时，小丹却一把将妈妈推了出来“妈妈陪爸爸睡觉，小丹一个人睡。”房间里顿时尴尬了起来。
巧妮愣了好一会儿，小丹却对外公妈妈不管不顾，钻进了被窝，没有三分钟，小姑娘就真的睡着了，老李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巧妮却下了床，走到电视柜旁，从电视柜上她晚上去超市买东西拎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二锅头“爸，你晚上没喝酒，你要是还不困，我陪你喝杯酒吧。”
巧妮弯腰从酒水柜里翻出了两个玻璃杯，再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包豆干一包花生米，走到床边的小茶几和两张椅子边坐了下来。
月光怡人，透过玻璃窗照射在这父女两人身上，格外祥和。“第四步，等到前面几步时机都成熟了，找个合适的地点，没有其他人。
就你和巧妮一起吃顿饭，两个人都要喝点酒，把没有人给老李家传宗接代的苦全部跟巧妮说出来，千万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哭出来，”老李有些懵逼了。
老胡给的第四步方案不是这样的呀，应该是自己找个单独的场所跟巧妮吃饭，然后给巧妮灌点酒，再哭诉老李家即将绝后的痛苦，可是，这怎么变成巧妮主动请自己喝酒呀，老李有些发蒙。
巧妮坐在一张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盘起了自己的双腿，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外面的月光和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巧妮的身上，这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让巧妮显得格外诱人。
老李犹豫着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巧妮将一斤装的二锅头均分到两个玻璃茶杯中，递了一杯给老李“阿嗲，今晚我陪你喝一杯。”
老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烈酒进肚，火辣辣的热流顺着食道而下，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了起来，原来的尴尬气氛顿时减淡了许多。酒真是个好东西，老李和巧妮就这么对坐着。
就着一袋豆干一袋花生米两大杯白酒，两个人就这么毫无拘束地聊起了天，老李把自己以前参军、和老伴结婚生子、还有后面的各种日子都瞎唠叨了一番，巧妮也无拘无束地说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情况。
甚至连一些本该避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阿嗲，你和妈当时怎么想的呀，怎么会想着趁我回娘家把我配给我哥呀？”
巧妮其实酒量很差，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为被灌下一瓶红酒就差点儿失身于禽兽严书记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二两白酒下肚，巧妮虽然面色绯红略有几分醉意。
但是心里却觉得格外畅快，仿佛把这些年来所有心中的憋屈都一吐而空。巧妮笑着摇了摇手中玻璃杯的白酒问道。“要是你嫂子生出儿子了，我和你妈怎么会舍得把你配给你哥呀。”老李叹了口气。
这时他突然觉得，以往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一些事情，比如李家无后、儿子小军英年早逝，现在都能轻松面对了，巧妮低下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爸，要是那次我哥真的把我要了，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女儿呢还是想让我给你当儿媳？”“你呀，那就留在我们老李家，既当女儿也当儿媳妇。”老李抿了一口酒，也是呵呵一笑。
“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挺喜欢我哥的。”巧妮拈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巴里，慢慢嚼着“那天晚上要是我哥真的把我要了，我说不定也就认命了。”
“你哥就是一头傻驴，你这么好的妮子，送到嘴边了愣是不肯吃，唉。”老李叹了口气，小军错失巧妮这件蠢事直至如今还是让老李耿耿于怀。巧妮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曾经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夜晚，不仅有些痴了。
老李抬起头，眼神借着酒劲放肆地望着抬头望月发呆的女儿，从她迷人的脸庞到吊带胸前微微的隆起一直到盘腿坐在椅子上的雪白俏生生的小脚丫，心里顿时砰砰乱跳了起来。
“那天晚上你哥插进去了吗？”他咽了口唾沫，把这几年心中一直存疑但无法吐露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个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