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从寒宫婉儿和寒宫雪的闲谈中知道祭奠明日已时便结束,不过已无他法,只能搏这一次。
小手握成拳,为何自己这么大意,竟忘了他与释画之间的情义……释画不肯回,而末凡说与他有个协议,还能有什么协议?释画的留下不可能与末凡无关。
不管弈风与释画是什么感情,自己安全了,而释画未归,他如何能弃释画于不顾?
宁兴……
玫果望着皇陵附近渐渐散去的人群,紧张得呼吸都失了节奏,不觉间汗湿了手心,挤开人群,看向皇陵,却哪里还看得见末凡的身影。
冥红将她拉过僻静之处,见左右无人,揽住她的腰,跃上一株已长满嫩叶的大树,“在这儿等我,千万不要乱动。”
玫果捏了捏他的手,凝视着他,“你多加小心。”
冥红反握她的手,“放心,冥红自保的能力还是有。”
玫果点了点头,她可不愿寻到末凡,却令他送了性命,不过只要寒宫婉儿和寒宫雪不在,以他的身手,应该是安全的。
冥红离开后不久,一个卫士急奔到树下,伸着脖子四处看了看,转到树后。
玫果心里一紧,屏息静气,将身子完全隐入密叶,紧盯着树下卫士。
不想那卫士竟然撩起衣摆,解了裤带,掏了那东西出来对着树小解。
玫果脸一红,忙别开脸,又见另一个卫士走来叫道:“赵高。”
树下卫士还没解出,听人叫唤有些不耐,“叫什么叫,拉泡尿都不能爽快。”
来的那人听了对着树呸了一声,“奶-奶-的,就知道拉,长公主要你打听的事打听好没有?”
树下卫士被他打岔,心里不痛快,有意刁难,“长公主交待下这么多事,我哪知道你问哪桩。”
“你。”来人看样子也是颇为得势的,被人这么一呛,心里也是不舒服,也拉长了脸,“太子去哪儿了?”
玫果的心‘扑’的猛然一跳,寒宫婉儿也来了宁兴,不知寒宫雪是否也跟着来了,如果是的话,她甩了甩头,不敢再想。
树下卫士被那人这么一岔,更解不出了,火从心起,又不敢当真得罪,“打听到了,等我解完再说,行不行?”
来人却不耐烦等他,“你说在哪儿,我先去回长公主,你慢慢拉。”
树下卫士嘀咕着骂了几句,经不得那人催,没好气的低吼,“宁兴后山碧水峰。”
来人听了如飞的去了。
树下卫士对着那人去向,狠狠的呸了一声,“只会抢功。”闭了眼继续酝酿感情,又过好一会儿才算通畅。
玫果秀眉微敛,也为他着急,解个小手,要这半天,还不去寻些清火的药降降火。
抬头见冥红正朝这方向走来,暗暗着急,别与这人撞着正着,露了行踪。
好在这时,树下的人抖了两抖,拧了裤子,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走开了。
玫果才长松了口气,转眼间冥红已经跃上了树。
冥红抱着玫果的大腿:“郡主收了我吧……”
玫果拖了脚要逃:“你牛高马大,我怎么敢收你,你会压死我的……”
冥红,”没天理,肌肉男没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