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洞中洞?”
闫慈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是,这是洞底,你走出这个洞后,就进了一个类似井洞的洞底,那洞底距离上面的洞口有二十多米高,”
晏紫东声音冷冷道,“而且整个井洞的形状,像是一个倒扣的广口杯,下面大,越往上口径越缩小,根本无法攀爬!”
说完这句,他盯着闫慈哼一声道,“怎么样,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后不后悔!
闫慈却紧握着他的手道:“这几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山洞里有滴水,”
晏紫东道,“用一块凹石当碗,接半天能接一碗水。”
闫慈心疼得猛一缩:“吃什么?”
晏紫东眯起桃花眼,唇角勾起一丝戏谑和凉凉的嘲意,看着闫慈将视线落在那边的蛇虫上:“它们,怎么样,够不够恶心?”
闫慈想起自己才刚恢复意识时,嘴里被塞进来的一种带着腥味的液体,不由顿了顿。
很快,不等晏紫东再开口,他就一笑道:“高蛋白,怎么就恶心了?我们参加极训时,什么没吃过?老鼠青蛙,能逮到的都吃过。”
这是实话。
他当特种兵时间不长,真正出那种极端任务次数也十分有限。
不过之前参加过D国在某一个海岛上的极端训练营,那些D国的特种教官一个个都能刷新大家的食物底线。
晏紫东轻哼一声,这一次倒没说什么。
“我是被那种怪物丢进这里的,你也是?”
闫慈见他情绪慢慢和缓下来,这才开始切入最重要的话题,“为什么那些怪物没杀了我们,把我们丢进这里是什么意思?那些怪物背后有人指使?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