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生间的门合上，左凌就睁开了眼睛。
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他放下的东西，她皱了皱眉。
想到自己上面不久前写上的东西，她嘴角一抽，抬手就把本子拿了起来之后想把后一页撕掉。
前面一页写的和荣梓音有关系要留着，后面一页写的他的名字，还是不要留下来了。
手翻到第二页，左凌两根手指捏住一角，还没用力，余光就撇到了这页纸最下面的位置写的东西。
最下面，是她忘记划掉的一个名字，而旁边也多了一个名字，不是她的笔迹。
不同于她的潦草，对方写这两个字的时候应该很认真，一笔一划，写的特别规整。
好似这两个字对他特别重要，一个名字，几个笔画里包含了很多别人不懂的含义。
抿了抿唇，左凌放下捏住这页纸的手。
她伸了伸手，把桌上被他一同放下来的钢笔打开。
左凌平时写字几乎都会用这支钢笔，还是当年她师父买给她的，她平时写一些关于案子的东西和总结，都会用这支钢笔，用的最顺手的，也是这支。
笔尖碰到纸张，她躺在床上其实是不太好写字的。一手拿着厚重的本子，她捏着笔，在两个名字中间的空余地方，画了一个爱心。
因为地方不大，所以这颗爱心也是小小瘦瘦的，算是挤进去画出来的。
收回笔，左凌看着并排在同一行上面的两个名字，再看看中间的这颗心，忽然笑了。
虽然有些小幼稚，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