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为啥?你又不缺钱?”
宋慧莞尔一笑:“不缺钱不代表我不可以做呀!”
夏流:“随你。因为我是开玩笑的啦!我们现在哪有时间照管呢!不是自己一手参与,谁会放心呢……。”
几女:“……。”
夜晚,呼哧而过的冷风吹动着人们的脸庞,不高兴地温翠霞看着温候脸上的笑意,不禁想起了远方的人儿,心中仿佛梗塞了一块重石,任凭温候怎么逗她,她也笑不起来。
温候:“你这样的表情要是让二叔看见了,又得难受了。”
温翠霞无所谓地独自往前走着,一副见怪不怪的语气:“难受他的啊!反正都难受了这么多年了。”
对于自己的妹妹,温候无计可施,只好劝道:“当年的事情不怪二叔,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母亲也活不过来了。”
温翠霞:“温候,你听着。无论过去我都不会忘记妈妈躺在血泊中用她的身躯死死地护着我,我也不会忘记躲避责任的他们将我送到外公家寄养十年。我更加不会忘记我的父亲另找新欢后从来不去妈妈的坟前。”
温候:“翠霞,翠霞。哎!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虽然二叔做错了很多,但是这么多年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难道你没看见吗?”
见哥哥苦口婆心地劝自己,温翠霞回过头看着他,哭着大声吼道:“我知道,我也看见了,所以我叫了他一声二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带给我的伤痛已经愈合了。”
“你知道吗?每次我看见二叔拿出二婶的相片,喝着闷酒,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知道莎莎每次回家看着二叔那冷漠的眼神吗?你知道二叔每晚被梦折磨的模样有多难受吗?翠翠,受伤的人不是你一个,难过的人不是你一个,孤独的人不是你一个。”
温翠霞破涕为笑道:“好了,知道了,赶紧走吧。啰嗦鬼,我好久没有看见莎莎了,怪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