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什么不服的?”司徒之涣还这么小,自然不懂司徒九都的意思。
“你别管这么多,你要记得爹的一句话,以后交友要睁大眼睛,以免交友不慎,望眼欲穿等一个混蛋七年之久!”
“爹?”司徒之涣还是有些懵懂。
“你别和孩子说这么多!”白贞掐了司徒九都腰部一把,瞬间就掐出了司徒九都的眼泪,后者不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凤倾逸一家三口。
“小子,你出来找吃的,怎么找了这么长时间?”这边安静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边花少堂催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原来两人在那边的树下等了好久,都不见凤倾逸回来,这才出来瞧瞧。
花无艳一听到这个声音,忍住了的眼泪又一次决堤。
“爹?”
花无艳从凤倾逸的怀里抬起脑袋,果然看到自己的爹爹娘亲。
“爹,娘!”花无艳从凤倾逸的怀里钻出来,然后向着花少堂和尹宁念慈奔过去,一把扑到自己娘亲的怀里,花少堂则在一旁看着,不由已经是老泪纵横。
“艳,艳儿!”尹宁念慈抱着自己的女儿,还未说话,已经是泣不成声。
“爹爹,娘亲,艳儿终于见到你们了!这些年,艳儿好苦,好苦!”
“娘知道!”
那边凤倾逸见花无艳和尹宁念慈抱在一起,便没有,而是蹲下身子平视着凤苍雪,问道:“你的全名是什么?”
“凤苍雪。”
“……”凤苍雪老实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然而凤倾逸确实无话可说了,复杂地看着凤苍雪,然后就一把将风苍雪抱在怀里。
凤苍雪,苍白如雪,这一刻,凤倾逸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沉重。那些感情的铅液,积压了七年,终于在这一天,全数灌进他的胸腔。
“你真的是我父皇吗?”雪儿弱弱地问道。
“我当然是你父皇。”凤倾逸肯定道。
“我记得你,你在梦里教我练剑。”雪儿忽然又道。
“我也记得你,但我不知道,竟然真的是你。”原来,在凤倾逸的梦里,他也在教自己的孩子练剑,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孩子的长相。谁曾想,原来自己的孩子都做着同一个梦。在出发的时候,花少堂和尹宁念慈就告诉国他,雪儿也是昏迷不醒。
“以后父皇还会一直教你练剑。”
“真的?”雪儿还是个孩子,自然不懂得七年离别的沉重,毕竟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当然!”凤倾逸肯定道。
“父皇……”这时候,凤凌也怯弱地走过来,慢慢向凤倾逸靠近。
凤倾逸转过去,看到了凤倾逸,欣喜道:“凌儿都长这么大了?”
“不然你以为呢?七年了,凤倾逸你这个混蛋,你可知道,这七年来,我们为了你的破江山,付出了多少?你倒好,七年回来什么变化都没有,本美男已经老了一圈了!”凤倾逸话音刚落,那边司徒九都就大声破骂道。